急雨问,“那你们后来为什么会分手呢?”
“他说他舅舅给他安排了一个女孩子,门当户对。”徐念说,“我一听就明白了,然后我们就断了关系。”她看着急雨,“那个他口中‘门当户对’的女孩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急雨道,“我一个孤女,怎配与他‘门当户对’?”
徐念凝视了她几秒后,摇了摇头,“真没想到。”
“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发觉陈羽尧对你不同。”她说,“怎么说呢?很容忍,但面对你的不领情,他会发脾气。他从来不会这样情感外露,让人一眼就看穿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能看出他的情绪外化,也许是因为你在他身边时间不短的缘故。”急雨说。
“也许吧……”徐念喃喃道。
“你怎么不抗争一下?他说分手就分手?”急雨问。
“抗争?”徐念说,“你还小,没经历过感情可能不明白,在一起需要两个人都同意,但分手只需要一个人说‘Bye bye’就够了。陈羽尧对我也不薄,分开前他还把我一直住的那套房子送给了我。
“真是大方。”急雨说。“不过这也难怪。”
对于他钟情过的女人,大概送房子是他一个嗜好。
即便是没上手的——比如她,一个月前不也被赠了一套两居室吗?
“什么意思?”徐念不解。
“没什么。”急雨摇摇头,“陈羽尧财大气粗。一样如此。”
“也不尽然……”徐念说,“在我之前的那一任,据说分手时就什么也没捞着。好像是因为她竟然异想天开地去跟踪陈羽尧……陈羽尧对女人没有别的要求,唯一的一条就是‘不许打探和盯梢’,她犯了这个大忌,陈羽尧发现后立即就分了手。后来他用这件事来告诫我,并说‘我讨厌绣花枕头,并不是因为讨厌表面的绣花。’我想,他应该是对前女友没脑子一事深恶痛绝吧……”
急雨却知道不是。陈羽尧的意思应该是,他讨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而且他也不是单纯地气愤前女友“草包”,而是“草包”不应该伪装成“花枕头”。应该老老实实地当个表里如一的草包,让他一眼便知,以免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从这一点而言,陈羽尧是霸道而不讲理的。时间宝贵,你谈什么恋爱呢?偏偏他在走肾的同时喜欢走点心。
急雨哂笑。
“真不是你?”徐念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别误会,我不是要探听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