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迹。陈羽尧的心跳漏掉了一拍,但他只是克制着,溺爱地摸了摸急雨的头。
他从没说过情话,可在听到的时候,却仍不住心绪沸腾。终究按捺不住张口,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想要点什么?我统统都可以买来给你。”话刚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同时感到窘然。原来他表达爱的方式,已经变得如此俗气。
急雨怔了下,随后笑着道:“我想要你重新给我买一个陶埙。还有……”她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我想喝水。”
“噢,好!”陈羽尧连忙起身,把保温瓶里的热水倒在了甜白瓷里,一面用不锈钢的小勺子吹凉喂给她,一面说起陶埙的事:“我一定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急雨把水咽下,感觉喉间舒服了很多,笑着道:“这个我信。”
出院的时候是周六。急雨准备周末下午再回学校,约了念珠去逛S大。这一次陈羽尧痛快放行。
念珠就读的音乐学院不在老校区,所以于她而言也是第一次来。但是因为门禁卡是通用的,所以她带着急雨顺顺利利地进去了。
周末里校园的人不算太多。篮球场上一帮人在打篮球,其中混杂着两、三个年龄看起来比较大的中年人,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如果说年轻人是挥洒着汗水与青春,那他们也许就来复习一下青春。亭子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边啃苹果,一边看厚厚的资料书。而情人坡上有一对小情侣依偎在一起甜蜜低语。
这就是大学生活所应该有的美好样子吧——运动,学业,爱情,简单而纯粹。
急雨感慨着,和念珠在S大的咖啡馆坐了下来。咖啡馆的名字很美,叫做“彼岸书香”。她照例点了一杯香草拿铁,念珠则点了一杯焦糖玛其朵。
“觉得S大本部如何?”她问。
“古色古香,有历史沉淀感。”急雨说,“你那个校区怎么样?”
“会比较现代化。”念珠说,“要想看方塔和红楼,那只有这里能看到。”
“哦。”急雨低下头喝咖啡,两个人突然出现短暂的沉默。
最后还是念珠先开了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陈羽尧?”
急雨搅拌着咖啡,回避着念珠的视线,“我放弃这个念头了。”
“为什么?”念珠放下手中的杯碟,“陈羽尧、司徒阙,这都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
“离开他,我能去哪儿呢?”急雨抬起头,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微笑着拉过念珠的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事情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