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接过她的话头,“在猫空随手凑单的另一张印着大本钟的明信片,就把我给送到伦敦。”
念珠在电话里也笑了,很多年没见她笑得这么开怀了,她说,“不光是你,我把翟逸也给送了过去。不过用的不是‘猫空’的魔法明信片,而是一句话。”
“哪一句?”
“我不告诉你。”念珠敛了笑意,“等琦琦18岁生日,我去H市当面告诉你。”
这又是一个遥远的十年之约,不过我顿了顿,还是答应道——“好。”
我们没能互为伴娘,却互为对方的红娘。这种幸福的见证方法似乎也不错。
在挑选婚房用品的时候,我在商场里遇见了张小疯。她留长了头发,顾盼间依然灵气十足。这真是可贵。她在认出我的下一秒就跳了起来,“急雨!”
“小疯!”我也很是雀跃。
“我现在改名了,叫张恨秋。”
“啊,哪个恨。”
“仇恨的恨,张恨水的恨。”
“怎么改了这么个名字啊?”我问。
张小疯,哦,张恨秋眼珠子一转儿,“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儿看床上用品?难道……”
“是的,我快结婚了。”我说。
“跟谁啊?”她兴奋道。
“恰好你也认识。”我说,“翟逸。”
“天哪!你们真的走到一起了!”她说,“之前可是听说他没少换女朋友,谈一个没多久就分了,据说是工作忙的缘故,但是吧,还总有姑娘被他‘工作狂’的样子吸引找他谈……”她睃了我一眼,咳了咳,“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翟逸对你,应该还是没话说的。”
“听说?你听谁说啊?”
“就是……”张小疯转移话题,“对了,你婚礼什么时候办?”
“五月份。”我说,随后问她,“你现在也是定居在H市吗?有没有空来参加我的婚礼?”
“怎么,想年邀请我当伴娘?”她笑道,“伴娘可是不用出礼金还有红包拿的,嘻嘻。”
“你还……”我把后半句咽了下去,阔别多年,这么问起来太不礼貌,何况在H市三十岁还未婚的女性有很多,没找到可以携手同行的,暂时先自己独行这很正常。可是罗望淮呢?他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我在翟逸要邀请的同学名单上看到了罗望淮了。张小疯如果受邀去参加我的婚礼,那他们又要见面了。
我说,“只要你肯来,我就感激不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