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立马问道。
“老爷子您会说中国话?柴那!中国!景德!瓷器的那个中国!”
宋齐鲁此时自己我有些激动到语无伦次。
“怂人(宋人)?大怂人?怂,广揍(州),蜷揍(泉州)!”
宋齐鲁一脸黑线,虽然他不定那个“怂人”的音节是不是中文的发音。
但是根据自己这几年跑印尼港口,跟当地土着人打交道的经历,最后那两个着重咬的字音应该不是印度尼西亚语的发音。
泪流满面啊!
感谢我泱泱大中华!
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连“野人”都在学习中国话!
太了不起了!
牛!
这就是真正的国际影响力啊!
厉害了,我的国!
话说宋齐鲁咧着嘴笑,心想这回有救了,正在独自YY,老者一看没有回应,又重复了一遍。
“怂人?大怂人?怂,广揍,蜷揍!”
宋齐鲁这才回过神,这老爷子的中文外教估计是河南人!
一股子河南烩面味啊!
这回头得给他普及一下普通话。
宋齐鲁抓紧回应道:“对对对!广揍,蜷揍!朋友!广州,泉州,中国的,哈哈!”
只是这“田超”一时半会没想明白啥意思。
老人一听宋齐鲁虽然口音不太一样,但的确会说汉话。
连忙回过头让还在懵圈的“野人首领”给松绑,并把衣服还给宋齐鲁。
老人也是喜不自禁,等宋齐鲁身上的绳索都解开穿上衣服后,双手拉着他进了自己的茅屋,留下了在风中独自凌乱的野人“首领”。
待双方坐定后,老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郭换拾捣”……“有”……“刀有”……“不要”……
老人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自己仅会不多的几个词语。
宋齐鲁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组合到一起就完全不懂什么意思了。
宋齐鲁抬头望向茅屋门口围着一圈的往里张望的“野人”们,发现他们都一脸渴慕的望着自己。
宋齐鲁被看的心里直发毛,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回答错了,自己就会继续从“座上宾”变成“阶下囚”。
他努力的回想与老人发音相似的词语,疯狂的排列组合,期望可以理解老人的意思,好做出正确的回答。
宋齐鲁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