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我,但是我这还是开心啊,就我五郎和六郎那几个孩子,虽然也都很孝顺,可是没有你这巧嘴哦。”
“呵呵。也就借我干儿子的吉言,老身就再多活上那么几年,呵呵呵呵。”
宋齐鲁这也算得上是“中老年杀手”了。
“嘿嘿,只要您老喜欢听啊,以后我这就天天说与您听!都说笑一笑,十年少。保不齐我还真就给干娘哄出个长命百岁来了呢,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好,好,好啊!六郎,你且去里屋,在娘的梳妆盒里,把你爹送给娘的那支银簪拿来,清洗之后,我且给你宋哥儿刺上这“忠义无双”几个字!”
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耳不背,眼不花,就是说话也是中气十足。
“哎,得来,娘,孩儿这就去操办。”
六郎岳翻干脆的应承下来,立马转身回屋去取簪子。
宋齐鲁也立马扒了上衣,背向岳母姚氏,跪在了地上。
“你这孩子但是生的一副好皮囊!看你这皮白肉嫩的一看就没遭过罪,你要不说,我都以为你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子弟呢!”
“嘿嘿,好叫干娘知晓,我原本家中独子,就属于最小,因为父母遭了难,没的早。我师父和我这一众叔伯大爷的都看着我娇惯的很,所以也就没让我遭什么罪。”
“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以后啊,就把干娘这里当自个的家,拿着干娘当自己娘亲,有什么事就给干娘说!”
“哎,得来。”
宋齐鲁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道这次还是真的没有白来。
不过很快宋齐鲁就高兴不出来了,他嘴里咬着木板,腮帮子上的咬合肌不停地颤抖。
这可是前世今生他第一“纹身”,没想到居然这么这么疼。
这个时代也没有麻药,就这么干剌剌的刺,这简直跟拿着刀子割差不多。
自己也真是鬼迷了心窍,非得弄这么一出。
早知道这么疼,打死自己也不刺字了!
不过现在自己牛逼都吹的震天响了,刺都刺了,总不能刺个半边不拉块的就叫停吧?
哎,且忍着吧!
可是这字怎么老感觉不对啊?
这时间也忒长了啊?
貌似笔画也不对?
我擦,忘了现如今都是用的繁体字!!!
他突然想起来赵构给他题的那几个字来!
“义”可不是只有三划,而是足足十三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