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背道而驰啊!”
“哈哈哈哈~那你说,我是做圣人好?还是做浑人好?”
“呃~殿下确是用心良苦!”
“什么苦不苦的。如果说真有私心的话,那就是我希望我们这个民族可以长盛不衰,四方敌国皆来朝拜!”
“你说,这算不算私心?”
“王爷高义!是老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望王爷见谅。”
“呵呵,我都习惯了。好人难当啊!自从我出山以来,所做所行可有一件事儿,是为我自己谋求私利的?其他人不知,你岂会不知其中所有?”
“呃~奴才知晓。”
“所以说啊,能做的,我都做了。能给的,我也全给了。我劝你们啊,也不要再跟我试探来试探去的。”
“如果皇上哪天不再信任我了,直接明说,我立马打铺盖卷,滚回南洋去。”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奴才明白!”
“现在正是内外交困之时,我既要跟敌人打生打死,又要在后面自证清白的斗智斗勇。”
“我现在心都累了,不要逼着我撂挑子,行不行?”
魏良不敢接茬儿,只能默默地听着。
“权力?金钱?对我来说都是个笑话罢了。”
“如若不是师命难违,你老倌儿觉的,以我的本事,随便找一个国家,还不能混的风生水起?”
“……”
“你们啊,可长点心吧。别一次次的让我这颗火热的心,变的越来越冷……”
宋齐鲁说完,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趴在床上,摆了摆手。
魏良弓身抱拳向着宋齐鲁施了一礼,然后倒退着退出牢房。
宋齐鲁知道这些话,最终肯定会传到赵构耳朵里。
反正早晚得挑明,他现在的确对赵构有些心灰意冷了。
他不愿意继续再跟他勾心斗角下去,这本就不是他所擅长的,也不是他愿意做的事儿。
如果不是因为心中的执念,他早就拔腚走人了。
宋齐鲁正趴在床上伤春悲秋,自从自己穿越以来的一幕幕,都在眼前浮现。
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对的起这个民族。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正在思忖的宋齐鲁,突然被碗碟碰撞的声音给拉回到了现实中来。
“吆?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我正在倒霉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