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笑道:“不配合也好办。”
他话音刚落,就摁住这人的脑袋朝一旁的玻璃门上撞去。
“咣咣咣……”
这人被撞的七晕八素,脸颊上全是碎玻璃碴子,鲜血横流。
今天发生这种事,陈锋本来心情就糟糕的很,正愁没有地方发泄,居然有人送上门让他解气。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傻眼。
他们是真没想到,陈锋说动手就动手。
“诸位兄弟,我这人很讲道理,你要是卖我面子,我也给足你面子,今天出了这种事,我就是想要大家好好配合一下,绝对没有针对各位兄弟的意思。”
“耽误了诸位兄弟的时间,我陈锋在这里保证,绝对会给兄弟们补偿,从今天开始到周末,我场子你们随便玩。全记在我账上,怎么样?”
这些人一听,那顿时没了脾气,各个都喜笑颜开。
“害,锋哥,你早说嘛,你说这……”
“都他妈好好配合,给锋哥面子。”
“锋哥尿性,讲究。”
一听陈锋的场子对他们免费开放,抱怨声立马烟消云散。
人都是利益至上的动物。
当陈锋封锁整间酒店的时候,酒店外缓缓驶来一辆加长林肯车。
车停靠在酒店外停车场内,然后自车上走下来一位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子。其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和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着酒店门口的那些人,问旁边的青年男子,说道:“阿战,怎么回事?”
“凯爷,等我去问问。”阿战说着朝前方走去。
这被称作阿战的中年是这家酒店的经理负责人。
被称作凯爷的则是这家酒店的背后***。
他们并非澳门本地人士,而是福州人士,早些年看上了这块地皮,买了下来,盖了这家酒店。
这凯爷可不是普通人。
此人在福州那可是只手遮天的存在,从摆地摊起家,认了某位机关部门的领导做义父,从此飞黄腾达,短短十数载,凭借暴力手段垄断市场开设赌场和贩毒成为了福州首富,出门必有保镖傍身,一时间风光无量,是福州地地道道的“土皇帝”。
在福州地界提起凯爷,无不谈之色变。
阿战走到门前,却是被人拦了下来,看着这一切,阿战叫道:
“怎么回事?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你们堵着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