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是戾气十足。
即便是顶爷看到年馗这般模样,心头也不由的一悸。
“我如果不压着你,你可能就是花仔荣的下场了知不知道?”顶爷哼道。
年馗伸了伸懒腰,对顶爷道:“我先去办事了。”
说着推门离开。
看着年馗离去,顶爷眼神倏地涌现出一丝警惕之色。
先前所有人都知道花仔荣是澳市第一猛人,很能打。
但只有顶爷知道,刚刚从他这里离开的那个男人,才是澳市最为凶猛的人。
花仔荣在其面前,提鞋都不配。
……
……
陈锋在等。
等一个人的消息。
尽管他不确定那个人会不会联系他。
他在赌,赌那个人不会背叛他。
漫长的等待,使得他有些焦躁不安,余光时不时朝桌上的电话看去,似在期待着铃声响起。
残阳如血,已近傍晚,距离昨夜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近二十个小时。
“叮铃铃……”
在听到铃声之后,陈锋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摁下接听键,将电话凑到耳边,轻轻“喂”了一声。
……
……
海边。
一处建造在滩边的破旧窝棚内。
房间狭窄逼仄,四处充斥着垃圾,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儿,熏人作呕。
“去做什么了,这个时候还乱跑,被人发现就糟了。不知道他们在满城找我们?”老者坐在窝棚角落的板凳上,皱着眉头看着刚刚走进门的年轻漂亮的女人,略有埋怨。
“我来大姨妈了,去买了点姨妈巾。”女人扬了扬手中袋子内的姨妈巾。
“女人就是麻烦!”老者神色一滞,哼笑道。
“呵呵,你倒是不麻烦呢,还不是要逃。对了,我们要去哪儿?以后还回不回来。”女人捏着鼻子,嫌弃的看了看周遭脏乱的环境,来到老者身边坐了下来。
“去法国,我那边有朋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老者说。
“你舍得么?”女人好奇的问。
“有什么舍不得的?”
“你可是龙头大哥啊,那么多兄弟跟着你,多风光,多有面子,整个澳市谁见到你都要给几分面子,你就舍得这么走了?”
“你以为大哥是那个好当的?多少人指望你吃饭?辛辛苦苦赚的钱要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