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你才出生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的食物不够吃,你的阿达就把他的食物节约下来留给你和你的阿姆。他饿死了,你们活下来了。”
“和你阿达一样做的还有好几个,他们把自己的食物留给自己的孩子,然后自己饿死。”
“但很多孩子的阿达阿姆在上上一个冬天,甚至在更早的冬天就已经被饿死了,有的是在捕猎的时候被猛兽给吃掉了。这些孩子没有阿达阿姆给他们让吃的,所以都被饿死了。”
“去年冬天我们还有十五个孩子,可是今年加上你才只有七个。其他八个全都饿死了。”
“你太小了,没有挨过饿,没有经历过在饥饿中等死的绝望。但我们经历过,还经历过很多很多次。”
“我们宁愿死在寻找食物的路上,也不愿意再次经历那种无助的绝望。所以大家才会把东西塞进皮衣里,就是想尽量多带一点吃的回来。”
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阿卡奇刚才说过的那一番话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回『荡』。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确实实有一种原始人都是蠢货的想法。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大庭广众之下啪啪啪,一点脑子都没有。
都知道在腰上围一块兽皮遮丑了,这么多年居然就没有再进一步想到皮衣。大冬天零下几十度的低温居然会让储存的食物坏掉大半。
种种情况实在让他无法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一群原始人。
然而阿卡奇的那一番话着实给他上了一课,原来这些被他鄙夷的原始人一样有着细腻的心思,有用复杂的感情。
也正是从阿卡奇的嘴里,他才知道自己这条命原来是用另一个原始人的命换来的。
毕竟是成年人灵魂,很难对另外一个人产生母子亲情。更何况对方还是原始人,每天只是喂他吃过东西把把屎『尿』就走了,基本没有什么交流可言。
因为是吃人家的『奶』长大的,对这一世的母亲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对这一世的父亲可以说彻底没有任何的感想,甚至在他记忆里就没有这么个人。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一世的父亲,脑海里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
有时候他甚至会很龌蹉的在想,既然原始人在人堆里造人,那会不会出现啪错人的情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谁是谁的孩子,谁是谁的父亲,还不好说呢。
此时,他为自己有过这样的想法悔恨不已。
虽然对方是原始人,虽然他们没有自己那么见多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