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离去,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看不见摸不着,还一直不停刺激人的玄门东西。
剩下的几个零零散散的人站在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守门的小厮拿着一封信封就进来,“三老爷,三夫人,门口有个人交了一封信说是给您们的。”
小厮的话语像是投进池水地里的石头,激起呆若木鸡的两个人眸中的波澜,三夫人先是回过神,踉踉跄跄地跑过去夺信封。
三老爷回神后也不甘落后,去扯三夫人手中的信。
三夫人的信被扯走,不可置信地盯着与自己成婚十多年,日夜同寝的男人,回想起今日的种种。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从开始不担心女儿安危的神情,变成知道野种不见后的大惊失色。
为了树立三老爷在外懦弱的形象,自己伪装了十多年的悍妇,关起门来又做贤妻良母,因为只生育了一个女儿,她低声下气,唯唯诺诺。
结果换来的是翻脸无情。
三夫人再也不顾仪态,疯了一样地去抓三老爷的手,长长的指甲划得他满手血痕。
三老爷也勃然大怒,平时温顺听话的妇人竟然敢反抗他,抬手一个巴掌甩过去,直接将人打落在地上。
“蠢妇,你在干什么!信封有儿女的消息,撕坏了你还想不想见你女儿。”三老爷怒道。
三夫人跌落在地上,高耸的发髻早已松落,白净的脸庞上有一个深深的红掌印。
剩下的武夫看见如此场景,立马退到外面,主子的家事,可不能多瞧。
儿女!你女儿!
人在怒到极致,悲到极致时,反而不会有任何的情绪,就像此刻的三夫人,脸藏在落发之中,面无表情。
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人永远只在重大的事情面前,才知道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人是鬼。
看着地上面如死灰的三夫人,三老爷眼神划过一丝后悔,但来不及愧疚,就想起他唯一的儿子。
连忙撕开信封,展开纸张,上面赫然几个字:东坡村西面十里树林巳时前到,只许三老爷三夫人二人前来,多一人后果自负。
手指松开,信纸掉落。
指明他们夫妻二人前去。
耳边又响起那天楚知音说的话,要将欺她,伤害过她,侮辱过她,折磨过她的人统统杀尽。
这次他是必死了!死前还让他妻离子散,掀开他以往的面具。
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