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道:“我直接把门踹开,等都进去了,他们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楚知音刚抬腿就被安云启拉住,“只是普通农户,会吓坏人家。”
“那你说怎么办?”楚知音有些许的烦躁,“别人对我们不理不睬的,我们又不能做什么,那还不如继续淋雨赶路。”
安云启没有回应她,而是走到门口,向里面的人道:“大伯大婶,我是黥兵衙的,来找你们说一点事情。”
此话一出,里面就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门被打开一角,一个沧桑愁苦的妇人搀扶着佝偻的大叔。
安云启从黑峰腰上扯下牌子,向两位面前一举,以示身份。
大叔大婶先是盯着他的脸怔住片刻,又仔细看着腰牌,重新打量他们众人,过了许久,才把大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楚知音对安云启投向赞许的眼神。
安云启垂下眼眸,眼中神色不明。
屋内的布局是回字形,中间的小院有放着鱼缸和花草,正好雨水可以滴落上去。
等到堂屋,稀疏的家具放在两侧,旁边的土墙上已经有了裂痕。
家徒四壁,毫无生气。
楚知音看着眼前这一切,内心百感交集,她以前的苦日子是看得见希望,而这种苦日子已经是结局。
大叔大婶两人依偎着,看着他们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害怕,“是、是我儿子有消息了吗?”
安云启沉思一会,道:“你们儿子是被征集到荆州当兵?”
夫妇俩眼中闪过光亮,‘是,是的,大人,我儿是前年征集过去,到如今只送回一封书信,我们老两口很担心。’
“荆州很安全。”安云启错开夫妇俩激动的眼神,继而道:“报上你儿的姓名,我可以让他提前解甲归家。”
夫妇俩瞬间激动得语无伦次,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出声音,还是大婶去房间里拿出纸笔,颤抖地写下两个字:谢英。
准确来说,也不算写,就是握着笔杆一笔一笔地画上去的。
安云启拿起纸张,折好放在怀里,问道:“这两个字是你们儿子教你们的吧。”
夫妇愁苦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大婶道:“是啊,小时候去了学堂后教会我们老两口的,当时还说以后要认真读书当一个状元郎,我们都带到城里去生活。”
夫妇俩看向对方,似乎都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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