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这钱是不是太多了,是全村的每户共同的补偿吗?”
“不是,一户的补偿。”
突然夫妇俩眼眶发红,双腿发软,声音更咽道:“是不是英儿,他、他……。”
大婶不敢细想,直接瘫软在地,捂着嘴哭起来。
安云启给了黑峰一个眼神,黑峰将妇人搀扶起身,安抚道:“大婶多想了,我们郎君是城中大官,这补发的银两自然有填补在里面,你们放宽心,等郎君去到荆州,一定找到你们儿子,让他平安归来。”
大婶泪眼婆娑,听着儿子没事,心宽几分,“各位大人心善,那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黑峰道:“你们就拿着吧,今天是我们叨扰各位,雨一时半会可能停不了,可能要借宿一晚。”
最后,黑峰好说歹说半晌,夫妇俩才收下银子。
农舍不大,一共只有三间住房,一间是夫妇俩的主卧,一间是儿子的,一间是留给以后孙子的。
大婶看着房间向他们道:“这间是我儿子的房间,三位大人可住此间,姑娘比较娇贵,住我们老两口的主卧,我们搬到小房间去。”
楚知音拒绝道:“不用,我和他住一间,他们两个住一间。”
她拉安云启和自己站在一起,手指黑峰与余术。
大婶恍然大悟,原来是小两口一同出行,只是刚刚两人不亲密,女子也未梳妇人头,所以就没有往那方面想。
心里感叹这女子真是好福气,能拥有这般俊俏的白面郎君。
安云启默默抽回自己的手,对于楚知音不注重场合的言语已经有了免疫。
今天情况特殊,只能再放纵她一次,下次一定不能再同住一屋。
到了夜晚,雨水减小,变成绵绵细雨,可惜晚上并不能赶路。
吃过晚饭后,众人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安云启挑着桌上的油灯芯,让火光更加旺些,可效果甚微。
楚知音支着脑袋看向安云启,问道:“我有问题能问你吗?”
安云启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为什么知道这家有儿子,而且还是被抓去当兵了。”
“猜的。”
楚知音声音上扬,“猜的?那我怎么猜不到,你不想告诉我!”
安云启放下挑具,无奈道:“是猜的,农村多数家庭都有儿子,两次开门都是夫妇二人,小心谨慎的样子显得很是害怕。”
“家里没依靠,当然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