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看不见别人的痛苦,又能祈求别人看见。
真是离谱。
凄娘哭道:“用我的命抵不可以吗?”
“那谁有可以抵被杀之人的命?之前的严平就是死在这里的,你会不知道?”
“你会没有看见?地上的血迹是谁清理的?”
“你吃下他给的东西,难道不知道里面包含了人命?”
楚知音的声音很平稳,却字字戳心,句句压在凄娘的身上。
她低声哭泣,一句话也反驳不了楚知音。
张木叶于心不忍,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前辈,错的不是她。”
“是,不是她,但享受结果的都是她,”她视线瞥向茶水,“轩郎君在哪里,他如此珍视你,会让你独自面对我们?”
凄娘给人的感觉是老实本分,听见她的问题缓缓抬头。
“轩郎他昨夜便没有回来,我很担心,所以你们来时我才出现,轩郎本来不让我见外人。”
她的外形虽然和楚知音有些相似,可两人的性格确实天差地别。
一个柔弱一个果断凌厉。
张木叶突然道:“姑娘还是坐起起来,地上凉。”
楚知音道:“她比你至少大三四十岁,而且她已经死了,不怕凉。”
张木叶:“……”
凄娘:“……”
她从地上起身坐回软垫,袖子还在不停的擦拭眼泪。
楚知音看着她的动作,一时无语,骂她的时候没反应,让她舒服点反应还快。
因为有楚知音说的那一番话,大家的气氛莫名的融洽了几分。
没有那么死气沉沉也没有剑拔弩张。
张木叶尴尬的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怎么称呼你呢?”
“大家叫我凄娘就好。”凄娘看着张木叶,“郎君,茶水好喝吗?”
张木叶又喝了口品味道:“清香可口,好喝。”
凄娘腼腆的笑了笑。
这种小娘子的作态,哪里像是百岁年龄的人。
楚知音无视两人,严肃问道:“挖心妖为什么不教你一起修道,而选择用这种害人的方式来延续你的寿命。”
既然已经坐下,光是指责与埋怨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问问为什么会如此丧心病狂。
凄娘面容变得愁苦,“是我没用,久久入不了道,在生产孩子后落下病根,不到两年就不行了。”
“那时候轩郎既要照顾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