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嫡出小姐,不能稀里糊涂给人做外,外,做妾!”
外室要比妾更难听,妾至少是迎娶进家门,而外室是连家门都不能进的妾。
身在天泽的楚知音也知道妾是什么,双修的道侣都是两人成双,如果沾染第三人,那第三人可能就是凡间俗称的妾。
楚知音想了想,她与安云启成亲的时候,他并未选择其他的女子,她应该算不上是第三者,“四婶,放心,我不是妾。”
四夫人见她还被蒙在鼓里,心里揪着揪着的疼,“秀儿,是不是妾全看我刚刚说的礼数,你们礼数未成,你如何做正妻?”
说到这里楚知音像是抓住四夫人话里的重点,为何她要一直说她是妾,现在又说正妻,如果没有人来对比身份的话,她不就是只有一种身份吗?
猜想的话已经到嘴边,却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还听不明白吗?那个安公子要成亲,想一想你的身份是什么?”
赫曜的语气已然是十分的不耐烦,藏于话间的怒气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有所察觉。
楚知音愣了一刻,看向表示默认的四夫人,虽然与自己猜想的一样,但是真的被证实后,她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像一口被遗弃的寂静水井,有人不断往下面扔石头,发出咚咚的声音,溅起本来就不多的水花。
一时没有人说话,空间安静下来,三个人神态各异的盯着楚知音。
四夫人是心疼加上懊恼,楚然是薄怒带着惋惜,而赫曜是漠然带着冷眼。
楚知音有些恍惚,但又被他们炙热的眼神刺激到清醒。
他们以她为凡间女子的标准看待她,名节,声誉,安稳顺从的一生。
不说她与安云启真正的关系,就算她真的是安云启的伴侣,这些都不是她所追求。
说到底,安云启选择什么样的路,想娶谁,有什么打算,她不会去干涉,只是作为算得上出生入死的合作伙伴,打算另寻她人作为挡箭牌,也不告知她一声。
妄她还在盼着一封回信。
楚知音裂开嘴角,口气淡然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说是多久成亲?我回去刚好能喝一杯喜酒吗?”
四夫人表情被割裂,想说些什么又咽回去,嘴唇翕动许久,才缓缓道:“听大房那边传出的消息,好像是下个月下旬,你们过去应该来得及。”
岂止是来得及,现在去道皇城见到安云启阻止都还来得及。
楚知音得到消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