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居然就已经超越了老夫……这简直,这简直……”
简直了半天,他甚至找不出来一个形容词,
就这样,接下来的饭局上,基本上都是陈宣德在感慨,我在谦虚,而陈宣德包括他带着一众人等,越是议论,对我的敬仰之情就越是高涨,说话也越来越客气,
等最后我托他帮忙查一些玄学会资料的时候,陈宣德更是犹豫都没有,慌忙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等我何老头、何远山这几个人的时候,陈宣德一下子愣住了,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眉头一凝,忍不住问道,“怎么,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陈宣德这才反应了过来,脸色显得有点激动,连连摇头对我说,“不是不方便,而是因为……何玉祁正是家师,何远山,则是我的小师弟……”
这一下,连我也神色古怪了起来,这个陈宣德,居然是何老头的徒弟,
我俩面面相觑了老半天,陈宣德这才有些疑惑的问我说,“不知道周老弟你找家师和师弟的资料做什么,莫非周老弟跟家师认识,”
我跟何老头,何止是认识啊……虽然是红影子送的《死人经》让我正式踏上玄学一途,但真正让我见识到玄学,并引起我对玄学兴趣的,却是这个何老头,
往事历历在目,这些年我一直有找何老头拜访的心思,可谁曾想,还不等我付诸行动,此时却已经天人两隔了,
我点点头,有些低沉的说,“小时候何爷爷救过我的命,后来还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只可惜,从那之后,我就再没来找过他,”
陈宣德却没注意到我语气里的失落,只是有些疑惑的说,“这倒是奇怪,这些年,也没听师父他老人家说过你的名字啊,”
我叹了口气,梁天心早就跟我说过了,何老头他们的记忆里已经没有了我这个人,我不知道他说的规则是什么,但想起来心里总有些伤感,
我把面前的酒一口气喝了,然后又问道,“陈叔,何爷爷他们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听我叫声陈叔,陈宣德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听到后面的话,他面色也黯淡了下来,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是前年春天的时候,当时我师父刚刚从咱们太原分会退休下来,每天都带着小师弟他们也不知道研究什么东西,没在市里住,而是在你们县里住着,那时候我已经顶替了师父的副会长职务,每天都挺忙,还是接到了你们县里公安局的电话,我才知道出事了,等我过去检查之后,师父师弟他们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