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当时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还能捡回一条性命我该庆幸才是。”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谷会长,“是谷会长的药丸救了你没想到,你和谷会长之间,竟还有些交情。”
“交情?”张坎文却是皱了下眉头,“我跟他并不算很熟。他为何要救我?”
这下倒是让我愣住了,本以为他俩之间有什么渊源,谷会长才不惜灵药救他一命,没想到他们压根不熟莫非谷会长只是惜才?
我摇了摇头,这种老狐狸,断然不可能做对自己无益之事,谁知道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呢。
“暂且不说这件事,你先好好修养,不管谷会长什么目的,他终归是表达了善意,等从这里出去之后,他应该也不会为难你,到时有他的照看,你能完全恢复也说不定。”我又开口对张坎文劝慰道。
张坎文却是摇摇头,脸上表情明显有些不甘心,又道,“我此行是为师门遗训而来,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就算出去之后完全恢复了又怎样?商代祭礼。每三年才是一次大祭,若是等下次再来,就是三年之后了,而且到时候那祭祀阴魂还会不会在这里都不一定,最重要的是,这三年时间里。它若是外出为祸,那可就全是我的罪孽了”
看着他满脸悲痛的模样,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现在自身都难顾,心里却还念着师门之事,实在不知道该说他忠义还是愚蠢。
不过我心里其实很理解他。文山一脉因为人丁不旺。张坎文本就心念师门,再加上赵老爷子和张文非的惨死,让张坎文心存愧疚,与其说他是对石门忠诚到了极点,倒不如说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对赵老爷子的愧疚。
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开口对他劝慰道,“先别想这些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等以后再说。”
张坎文点了点头,似是有些疲累了,没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调息。
这时候,道教协会那三个天师已经全部清醒了过来,他们似乎有是什么事情,不计前嫌的走到玄学会这边,小声跟谷会长讨论着什么。
他们一直讨论了十几分钟,最后谷会长朗声笑道,“任会长尽管放心。这件事虽然谷某做不了主,但想来老会长应该不会拒绝,到时候只要老会长没有异议,你们尽可随意施为。”
听到他的话,任会长很明显的舒了口气,赔着笑,开口道,“只要这件事能成,我道教协会不惜一切代价,到时谷会长但有所需,尽管开口言语一声便可。”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