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洋子确实认识。
她住的这间公寓,一共有两套钥匙,一套自己拿着,另一套则在经纪人手上。
前一阵,经纪人的那串钥匙忽然丢了。
后来经纪人回忆了一下,告诉木下洋子,钥匙很可能丢在了电视台。
现在想想,丢钥匙的那一天……池泽优子正好也是节目的嘉宾之一。
江夏打断了木下洋子的回忆:“看看这个吧。拍到了很有用的东西。”
木下洋子一转头,看到江夏递过来一台摄像机。
她接过去,认真查看。
起先,画面有些惊悚,木下洋子看着镜头里那些纷飞的沾血恐吓信,和露出诡异笑容的池泽优子,头皮发麻。
不过等看到后面,她神色逐渐变得复杂。
虽然她依旧神情紧绷,但原因和刚才已经截然不同——并不是因为惊恐和后怕,而是在出于人文主义关怀和丰富的良心,努力憋笑。
录像结尾,木下洋子看着池泽优子脸上的愤怒和绝望,虽然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厚道,但心情还是微妙的好了很多。
她按委托费市价的两倍填好支票,连摄像机一起推给江夏:“谢谢你,帮大忙啦。”
江夏并没有推脱。
怎么说也是劳动所得,可以先收着,用不用再说。何况木下洋子也不像是爱占小便宜的人,自己不收,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煎熬。
而且,这支票怎么说也是木下洋子的东西,可以和之前她给的糖放在一起,等日后抓……咳,接回鬼婴以后,扔给它玩。
江夏收好支票,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木下洋子的手腕。
攀在那的鬼婴背后一凉,默默打了个寒颤,往更靠近木下洋子的地方爬了一点,使劲抱紧了她的胳膊。
鬼胎的新位置,不太适合盯着看。
江夏遗憾的收回了暗藏渴望的视线,把录像带取出来,递给给木下洋子。
这东西,如果拿去卖给池泽优子的公司,或者其他对家,能有不菲的收入。
但是江夏没想真的当狗仔。
这个行当很得罪人,尤其在这个世界,是一种非常容易丧命的高危职业。
而且江夏并不缺钱——组织那边偶尔会有收入,另外,勤勤恳恳的江夏爹妈,也留下了一笔不菲的遗产。
虽然这钱是留给江夏桐志的,而不是江夏。
但现在,江夏桐志已经无了,他们没有别的在世的亲戚,这些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