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脸色也难看起来:“可是我们开卡车过来看星星的事,是临时决定的……”
说着说着,他话音渐低。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他今晚开卡车出门的事,其实并非临时决定,而是早就定好了的——为了引动吊人机关,外加做不在场证明。
罗伯心里不由想,难道自己杀人的事,在不知不觉间被某些存在暗中观察了?
江夏瞥了一眼罗伯慌乱的神色。
为了让这个外国友人老实待在附近,别大半夜跑进深山,他贴心地帮忙圆过了这个问题:
“可能是幕后黑手一直在尸骨旁边观察,他发现我们出现后,跑去对卡车动了手脚……真是狡诈。”
说着,江夏放心地解除了对堵在钥匙孔里的那一点点傀儡黏土的维持——既然罗伯已经确认了没法用钥匙,那就不用花费杀气去维持傀儡黏土了。
……
没有离开的方法,也打不通电话。周围还没有其他住宿地点。
一群各怀心思的人,只好暂时决定留在这间旅店,打算等明天天亮了,再徒步到最近的人家借电话。
他们各自回到房间,想起刚才少年侦探团告诉他们的河埜留下的死亡讯息,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试了试该如何摆放。
三个临时到来的客人,暂时进了阿笠博士他们的套间。
江夏拿着四长两短六根火柴,坐在客厅的榻榻米上耗时间,成功消磨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把自己耗困了,边摆边打呵欠。
他昨晚通宵捡鬼,虽然凌晨嗑了一根鬼薄荷补充精力,但现在又到了天黑,得再睡一觉,或者再来一根鬼薄荷提一提神。
不过现在还不急,现在只是刚有点困,没到累的程度。而且,反正他也不忙着破案,正好找个合适的减速借口……
旁边,熬夜惯犯灰原哀也在摆弄着桌上被折成四长两短的火柴,模拟河埜留下的死亡信息。
她同样不时掩唇打一个呵欠,而呵欠这种东西,似乎很容易同步。
因此很快,灰原哀就注意到了江夏的异状。
她打完自己的呵欠后转过头,疑惑地盯着江夏:“你很困?”
灰原哀记得江夏的作息一贯都很健康,除了每月几次半夜溜出去和小弟们轧马路,其他时候都会早早上床,过得比阿笠博士还要养生——一般从阿笠博士厨房的窗口看出去,十一点之前,江夏的房间就已经熄灯了。
江夏听到邻居的问题,一手支着脑袋,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