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有点忧愁地说:“只是替换了真假剑,还什么都没发生,现在这种程度,警察来了也没法处理,那位‘国王’完全可以狡辩说‘年纪大了,道具放错了位置’之类的话,把警方打发走。”
江夏点了点头,接着她的话说:“而要是事情被他糊弄过去,被他盯上的受害人‘王子’提不起警惕,他们又在同一家剧团出演,这么下去,总有一天难免还是会发生命案——既然这样,不如把事情搞大一点?”
“把事情搞大?”远山和叶低低重复着这个词。服部平次性格比较耿直,两个人迂回处理事件的时候不多,她好奇地望向江夏,“具体怎么做?”
江夏坐在她对面的棺材上,像个悠闲的剧本家:“‘弄错了真假剑’这种可大可小的事,恐怕只有当事人才会真的在意——饰演那个‘被剑刺穿胸膛’的王子是谁?”
“是罗伯特。”远山和叶对这个小鲜肉演员印象深刻——倒不全是因为那人长得帅,而是他有着一头非常粉嫩的头发,听说还是天生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遗传的奇妙血统。
她听着江夏的话,眼睛一亮:“我知道他休息室的位置,来的时候,我路过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