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所以杯子上才只有指纹、没有唇印——如果服务员没能把杯子放在她觉得趁手的地方,那她很可能重新拿起杯子、调整一下位置。甚至只是等人的时候,无聊拿着它把玩,这都很正常。」
「这确实正常,但你的行为不太正常。」江夏说,「你坐在了死者坐过的位置上,所以才碰洒了她的水杯。但实际上,正常人和朋友有约的时候,如果来了看到朋友不在,通常会坐在朋友位置的对侧。
「但你却专门挑了放有水杯的那一侧就坐,还碰巧摔掉了杯子,碰巧把杯子里的水溅到了菜单、桌子和椅子上,又在擦拭那些地方的时候,碰巧擦掉了死者留下的全部指纹,只在水杯的碎片上留下了她来过的痕迹……」
「巧合太多,那就很可能不是巧合。」
说到这,江夏忽然停顿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话音落地的一瞬间,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了伏特加的那张大方脸。
江夏:「……」这桶冰激凌的洗脑功力还真强,听他和琴酒念叨多了,连自己这个乌左当事人,都忍不住把「巧合」和「乌左」挂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