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他看向巽律师:“从中午我们会面,到今天晚上,你的确没有回家杀人的时间。但这不能作为不在场证明,”
巽律师:“你在说什么胡……”
“因为这件凶杀案不是发生在你家,而是在今天我们会面的酒店。”江夏,“巽夫人打那一通电话的时候,并不在家,那时她就坐在你隔壁的酒店房间里。”
巽律师像被迎头敲了一棒,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江夏:“你在你的办公室隔壁开了一间房,让巽夫人在那里等着。到了你们约好的时间,她就用手机给你房间的座机打了一通电话。
“你掐着表计算好来电的时机,故意进了洗手间,让前来谈委托的侦探代替你接听——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委托明明一点也不着急,可你带我们上楼的时候却急到频频看表。
“你担心的并不是‘找出轨对象’这件委托本身,而是担心去晚了错过那一通电话。所以在你约好的侦探因故未能赶到的时候,你只能找了我这个碰巧送上门的侦探继续计划。
“总之,替你接电话的人,应该很难想到打电话的人就在隔壁——对吗,桥本先生?”
桥本摩耶:“……?”
你怎么也开始了!!
都怪那个混账律师,开了不好的头。
桥本摩耶不想说话。
可是江夏再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上司,更是他的任务目标,桥本摩耶不能像无视律师那样无视他,只能点头:“是的,我当时什么都没想。”
……其实他想的可多了,甚至已经脑补了一出完整的作案手法,可惜没有猜对。
不过现在警察环绕,他当然不能把内情说出口。总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江夏得到答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重新看向巽律师,继续道:“跟我们谈完委托之后,你就去了酒店隔壁的房间,勒死了等在那里的巽夫人,并捆住了她的手脚,做出一副被歹徒杀害的造型。
“那时正好是酒店员工的休息时间,你在酒店住了很久,非常清楚他们的时间表。趁走廊上没人,你弄来酒店的清洁推车,把绑好的尸体装进大号干洗袋,又用清洁车把人运到了这一层楼的工具间。
“工具间里连着通往地下的管道,用来输送需要干洗的衣服。你把装有尸体的干洗袋从那里扔了进去。
“那条管道并不是直通地底,而是有着一定的弯折和缓冲。尸体即使沿着那里掉下去也不会摔毁,就算途中稍有磕碰,也会被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