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假装休息完了,重新拿起刚才放到一旁的球杆,走到了江夏旁边的练习台上。
贝尔摩德体质虽然好,但她现在穿着一身“新出医生”的易容,动作大了身上不太舒服,所以刚才打了几杆就跑到一旁偷懒去了。
可看乌佐那封邮件的意思,却像是在喊她回来继续打球。
贝尔摩德:“……”这个恶魔般的孩子虽然每天坑人不手软,拿到谁都要往他的舞台上丢,但有一件事却能确定——这是一个在某些方面很有原则的无良导演。
乌佐从不亲口告诉演员们“你要这样演”,只会以一种谁也看不透的方式暗中引导,让可怜的演员按照他的意思“自由发挥”,然后主动走向死亡,完成这一出出生动形象的舞台。
……所以反过来说,按照他的指令做事,反倒意味着能从舞台上暂时离开。
想到这,贝尔摩德忽然明白了过来。
“乌佐忽然让我挪地方,是嫌我挡了演员的路?戏剧就要开场了?”
贝尔摩德心中念头闪动,同时她听着耳边彭、彭的击球声,发现了一件事:
“没记错的话,乌佐刚才一直在击球,根本就没有停过。球杆需要双手持握,可他却能发邮件给我……所以这是一封定时邮件?”
她看了看表,7:44。
不是特殊的整点,但是看着怪不吉利的——死和“死”谐音。难道真的有事发生?
以往贝尔摩德不怎么相信吉利不吉利这种说法。
可偏偏真正掌握着这一切的不是鬼神,而是离她不到三米的这个人——在黑衣组织中,这从来都不是玄学和概率,而是人为计算下的恶劣游戏,由不得她不信。
所以,虽然全无证据,但贝尔摩德全身的感官都已经被调动起来,随时准备应对一切变化。
……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也骤然警觉。
朱蒂接到了赤井秀一的消息:
[立刻去那个‘医生’旁边。]
朱蒂满头雾水,但出于对fbi王牌的信任,还是假装看球,走到了“新出医生”身边。
隔壁的击球台上,社畜四人组察觉了他们的动静,但没把这群无害的学生和老师放在眼里,只继续做着各自的事。
橘英介空挥两下试了试手感,然后从供球台里划拉出一只球。
他瞄准远处的球洞,准备再来一发一杆入洞,试试自己最近难得的好运气。
这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