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两个人。然后他们再一人一个妻子,凑起来正好4个人!
朱蒂:“……”果然不能掉以轻心!“那个人”或许还没放弃他的戏剧!
然而刚以为自己看穿了套路,就听网球教练苦笑道:“我太太?不是的,这个咖喱是我煮的——我妻子已经过世了,就在三年前的今天。”
“?!”
贝尔摩德捏着筷子的手一僵:“……”我就知道。
朱蒂此时的思维,则显然和这个仇人同步了。
想起过往的研究案例,她试探问:“冒昧问一下,您的太太……难道是车祸过世?或者其他意外?”
——看似是“意外”,实则是死于一场谋杀,然后遗留的丈夫为她报仇……呵,乌佐,这个套路他们fbi已经完全看透了!
下一刻,网球教练摇了摇头:“是病逝。”
“呃……”朱蒂不会了。
……通过病逝的方式来谋杀,这听上去好像不太现实。
难道其实是她猜错了,今天的倒霉遭遇真的只是巧合,而“那个人”察觉了他们的布置,所以收手了?
或者对方今天的计划并不包括谋杀,而只想把她的车丢进水里,给她一点教训?
问题太多,一时半会儿又难有思路。
于是默默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头疼的朱蒂决定暂时放弃思考,埋头开始扒饭。
网球教练也没再聊自己太太的事,他端起盘子:“我去给我爸送饭——你们吃完如果觉得不够,尽管自己添饭,别客气。”
几个人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
等解决了基础的温饱问题,众人渐渐察觉了一件事。
“明石先生刚才是上楼送饭了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下来?”网球教练刚才自我介绍过,他叫明石宽人。
贝尔摩德早知道今晚恐怕逃不过,现在反倒惬意起来,像个良家医生一样随意猜测着:“可能他也跟他父亲一起吃饭去了,或者在忙别的——我们这些人都把餐桌占满了,他没地方坐吧。”
铃木园子趴在桌边,有些无聊——现在已经吃完饭了,但没有主人许可,他们总不好随便乱动乱跑,只好姑且坐在餐桌旁边消磨着时间。
坐了没一会儿,铃木园子就开始叹气:“这个东西的存在感也太强了吧。”
朱蒂警觉:“什么?”
铃木园子伸手拨了拨面前垂下来的灯线——这里的电灯比较老式,开关是一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