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裹着被子,想起那时的景象,幽幽叹了一口气:“然后莎朗阿姨就找借口离开了。她走后没多久,舞台上就出了意外。
“——那场话剧的男主角,本该以天使升天的形象出现。可实际上,被威亚悬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具被枪杀的尸体。”
“咳咳咳。”铃木园子险些呛到,咳了两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毛利兰:“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男主角脚踏四条船,而爱上他的,正好是四位女主演。”
铃木园子:“……”这听上去比话剧好看多了啊,早知道她也请假一起去了。可恶,为了上学,居然错过一场大戏。
毛利兰:“后来因为男主演死了、其中一位女主演被抓,话剧草草散场。之后有希子阿姨去警局做笔录,让我和新一打车回去。
“路上我开着车窗,想看纽约的夜景,可那时外面正好飘着小雨,我用手帕擦拭着被淋湿的地方时,手帕被大风飞了出去。
“那枚手帕是莎朗阿姨送给我的,我赶紧让司机停车,跑下去找。好在那时我们正好经过一处小巷,手怕没飞太远,挂在了街边大楼外侧的楼梯栏杆上。
“新一跑进楼帮我取手帕,我正要跟上,可这时……一个留着一头黑色长发、戴着黑色针织帽的高大男人朝我走了过来。”
铃木园子挠挠头:这个描述,听上去好像有点耳熟?
毛利兰继续道:“我们去纽约的时候,那里正闹连环杀人案,很多年轻女人半夜遇害,据目击者说,凶手就是一个留着长发的亚洲男人。”
铃木园子心里咯噔一声:“所以你遇到那个连环杀人犯了?!”
咯噔完,她又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多了,小兰的确是‘年轻女人’,符合那个连环杀人狂的狩猎爱好……但她可是小兰啊!谁狩猎谁还得两说呢。
“他是不是被你一脚拿下了?”铃木园子开心道,“如果一脚不够,就再补上一拳!”
毛利兰无奈一笑:“我本来也是那么想的,可是那个针织帽男人走近的时候,我看到他正从口袋里抽出一把手枪。
“而且说来惭愧,他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我当时竟然被吓得呆住。旁边的出租车司机大喊让我上车,可我一步都挪动不了,最后司机吓得一脚油门,独自跑远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出租车,等再回过身,那个男人已经几步走到了我眼前——离得近就更吓人了,我当时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