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诸人对望一眼,都苦笑了一下,你刘玄德又不是不知道,虽然主公是刺史的儿子,但是刺史十分讲究规矩,他只给了州府招募的三万流民的粮饷,怎么可能破坏自己定下的规矩?
“请主公允我去州府讨粮。”
“玄德现在县里可少不了你啊!”刘和这话倒不是娇情,因为刘和等人对民政并不熟悉,刘备一去,余下一个邹靖,便是三头六臂,已是忙不过来。
“无妨,现在本县已初步稳定,只要有活命粮,百姓便不会闹事,即便有一二宵小之徒,绥安也可轻松处理,再者我和绥安已按乡、亭将百姓分而治之,有乡老,亭长、里长帮着管理,料想也出不了乱子。”刘备解释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粮食,敢请主公令我去州府,要是刘公不给我粮食,我便一根绳子吊死在他的大堂上。”刘备圆睁双目,胡子一翘一翘,气啉啉地道。
仁义无双刘玄德?刘和思忖片刻,让他却也无甚坏处,如果能讨到粮,不论多少,都是好的。
“既然刘县丞如此有把握,本将当然支持,翼德,给玄德准备一匹马,派两个卫兵。”刘和吩咐道。
“多谢主公!”刘备施了一个礼,昂首而出。
“各位,现在的状况诸君也都看到了,情形实是在坏到了极点,这些正在向县城聚来的百姓不能挡,让他们来吧。否则极有可能激起民变,要是冲突起来,对我们实是大大不利的,要知道白檀不大,这里的百姓大都沾亲带故,不让那些人进来,只怕我们这里也会不稳。”
“可主公,养活这些人现在已是为难之极,再来一两万人,我们怎么支撑?”张飞急道:“现在我的部曲一天只能吃一顿干的,都饿得有气没力啊!”
刘和道:“我知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告诉军士,挺过这一阵子,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到吃的。”
“沮先生!”
沮授站了起来。
“先生你两任县令,熟悉民政,你和绥安下去后组织乡老,亭长,将百姓分组,青壮年,妇孺老人分别编开,既然我们靠着山就要想法子吃山。翼德、云长,你们两部以什为单位,每单位从沮先生那领一组青壮,进山打猎。”
“伯誉,你部也以什为单位,在沮先生那里领健壮的妇女和还能做事的老人孩子,我不管你们是去挖老鼠洞也好,掏蛇窝鸟窝,摸松鼠洞也好,还是去找到能吃的野菜什么的,总之,只要能吃的,都掏摸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