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走一部分,这里的老营,就要麻烦你和子博安抚了,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绥安、玄德带三百民夫接应。”
简雍、文瀚点头道:“这个主公放心,有俺们在,便决不会出什么乱子,只是这些青壮以前都是些农夫,这一上战场,能顶用么?”
刘和摇摇头:“这一次却不需他们上战场,我带上他们,其一是让他们见见血,看看战场是什么样子,其二却是要让他们搬东西,要知道,金雕部落抢了我们大汉不少东西,想要搬回来,需要不少人手呢?”
简雍等人不由笑起来,“那好,我先祝主公马到成功,大捷归来。”
刘和哈哈大笑:“借你吉言了,明天我们准备出发,大军将在白兰节前一天抵达攻击前哨,伯誉已找好了隐蔽的地方。绥安、玄德,你们就准备找地方装东西吧。”
“沮先生?”刘和转向沮授。
“公子,这一次我跟你去。”沮授微笑道,“公子曾言书生何不带吴钩,这一次我也想见识见识战场上的血雨腥风呢!”
刘和一笑:“也好,有先生在我身侧谋划,却是成算大增。”
凌晨时分,一队队的士卒开始开拔,离开白檀镇,城镇里一片安静,刘和与沮授给大家的借口是讨虏营练兵,将开拔到附近山里进行为期一旬时间的操炼,大家都是波澜不惊地目送着大队人马消失在清晨之中。
而城镇则开始了一天的喧嚣,只有简雍不免有些忧心肿肿,患得患失起来。
六天后白兰节,金雕部落早早地就进入到节日的气氛当中,老酋长拓跋鲁耶奉大首领之召去龙城,金雕部落的白兰节便由拓跋鲁耶的大儿子拓跋司北主持,这也是拓跋司北第一次主持如此甚大的节日,他憋着口气地想要将这场盛大的节日办好,至少要比去年好,因为去年是他的弟弟拓跋思南主持的。
眼下金雕部落的继承人之争已是到了关键时刻,阿父喜欢拓跋思南,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是以捧拓跋思南的臭脚的人在部落中不在少数,但拓跋司北比弟弟要大上一轮,在部落中却也是拥护者众多,现在两派是棋逢对手,谁也压不下谁。
“该死的小崽子!”拓跋司北心里恨恨地骂道,这一次阿父去龙城带上了弟弟,那小子可以在大首领面前露一个脸,要是大首领认可了他,自己可就没什么戏了。
“但愿长生天保佑,拓跋思南马失前蹄,跌死了最好!”一大早起来,拓跋司北先默默地对长生天许个愿,然后才一阵风般地跑出去,开始安排今年的白兰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