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那里也去一一询问,凡是识字的人都已被选到了县衙和军营里,这教学生的先生却是又从哪里请来的?”
刘和听罢也有些奇怪,无论是县衙还是军营,眼下都是草创阶段,每个人都是忙得脚不着地,却哪来的空闲人手?
刘修哈哈一笑:“主公却是不知,这两个先生却不是先生。”
刘和讶道:“这是何意?啥先生不是先生?”
刘修又是一笑:“这两个先生是女的。”
刘和更加吃了一惊:“女子?”
刘修笑道:“主公,便是庆锋在金雕部落救出的三十女奴里的其中两个,却不想居然有两个识文断字的女子。听玄德说,这两个女子必然出身不凡。”
刘和不由来了兴趣:“哦!她们芳名唤谁?”
“那两人却是一对姐妹花,姐姐叫窦清,妹妹叫窦绮。主公,要去看看吗?我瞧那两个女先生学问挺不错的,特别是姐姐窦清,我看了她写的字,虽然咱是大老粗,但那字我瞧着就是漂亮。”刘修呵呵笑道。
刘和听罢倒真是来了兴趣,这时代,读书不易,女子读书更是不易,如非官宦大家,抑或豪门世族,断断是不会让这两个女子念书的,可这两人既然回来,却不何不回家,反而要在这白檀受苦呢?
说话间,三人已到了一幢木屋前,也许是为让童子们读书更清静一些,这房子选得地方却是离刘和居住的房子不远,这里虽是外围,但戒备依旧较严,不时便可看到有巡逻的军士走过,而却真有事,一声吆喝,刘和那边必然便可以听到。这个地方,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必竟这里是主公居住的地方。
刘和一看便明白,心中倒是赞了一句刘备果然心细得很,这样的细微之处居然也考虑到了。这屋子倒是秉承了军营的风格,粗旷,结实,巨大的圆木略微削了削,有些疙瘩还留在上面,圆木之间的缝隙用木板小心地钉上,看来是担心这些小孩子受了冻。隔着窗户看去,数十个孩子坐在小板凳上,两手放在膝上,睁着一双骨溜溜的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上首的女先生,那桌案都是用砍下的巨木废料制成,勉强削平可用罢了。
两个女子一人手持书卷,正抑抑顿挫地收领着孩子们诵读,另一个却是坐在一侧,正在一卷竹简上抄写着,想是给孩子们拿回去临慕的手稿了,这些孩子们家里又哪里准备得起笔墨纸砚,想必拿着先生写好的竹简字贴回去,也只能在雪地上练习了。
屋中生着一堆大火,正必必剥剥地烧着,使屋内有了一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