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气喘吁吁地说道。
段珪兄弟同时色变。
“中计了!这是牵制我们主力的汉军小股部队。他们的主力一定已经深入到野鸭滩背后,随时都有可能袭击我们的补给部队。”段风惊慌失措地说道。
段珪苦笑了一下:“我们已经三个时辰,没有接到乌莫系传来的消息了,恐怕他们已经全军覆没了。敌人好狠的计谋,胆子够大。”
“那现在怎么办?”段风问道。
段珪无奈地摇摇头低声说道:“等乌莫系的消息到了再说。”
又过了半个时辰从河边传来的消息,再一次征实了段珪的想法是正确的。
汉军又开始了渡河行动。
一骑飞奔而至,清脆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首领!大事不好了。”斥候很远的就高声叫道。
他兄弟二人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两人甚至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们神情严肃一起望向那名斥候。
“现敌军主力距离我军十里。”
段珪和段风相顾愣然。
段珪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慕容复在自己临行前一再告诫自己,只要部队达到了这次作战的主要目的,也就等于掌握了战场上的主动权,部队是进是退完全不必要强行规定,视战局的展可以自由选择。
但有一个原则就是不能为了一点局部战场上的小利而损害了全局的利益更不能为了争取一点无关大局的胜利而让部队付出高昂的代价进而影响整个部队的实力和整个战局的展。
如果河对岸的汉军,的确是来袭击野鸭滩大营的,自己或可立上一功——但现在眼前的事实证明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自己贪图功劳,擅自分兵击敌,上了汉人的诱敌奸计。如果因此导致乌莫系的补给车队,遭到汉军的袭击后果将非常严重。大军除了紧急撤退以外,已经别无它途——更为可怕的是战马缺乏草料上万匹战马的命运岌岌可危。
段珪现在只有祈祷乌莫系的部队,不要出什么意外了。
“阿兄…”段风看到段珪情绪低落,失魂落魄的样子,赶忙喊了一嗓子。
现在情况已经非常危急,部队的前后都有大量汉军,一个处理不当就有可能被敌人前后夹攻。本来是准备袭击敌人的,现在反倒被敌人前后包围了。
“父亲曾经说我不是带兵打仗的料,我一直都很不服气。现在看来他是对的!我性急冲动做事轻率,的确不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