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石机和大黄弩立即开始加大攻击,将打击范围从卫堡转到封闭对方的进攻路线,只不过对方骑兵速度极快,而且阵形分散,想要给对方造成很大的打击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地延迟对方赶到战场的时间。
扛着麻袋的鲜卑士卒看到凶神恶煞般出现在汉军士兵,脑袋先是一蒙,然后丢下麻袋,转身便跑,不要开玩笑了,扛着几十斤重的麻袋狂奔了近两千米,哪里还有力气厮杀。
黄忠的目标也不是他们,而是那些刚刚丢下麻袋从斜面上狂奔下来的鲜卑士兵,三百人从右侧斜插进战场,挡住了这几百兵的退路,一声呐喊,便挺起手中的长矛,齐齐向对手扎去。
即便是在短途冲刺之后,这些汉军士卒仍在眨眼之间的功夫,便排成了两列整齐的队伍,按照平时的操练,一丝不苟地冲杀起来,只不过将平时的走改成了跑,没办法,赶时间啊!
虽然这样会让队伍显得不是那么整齐,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手也不是养精蓄锐的虎狼之师,而是累得吐着舌头的野狗一般,即便难伍此时弯曲得像一条长蛇,但仍然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刚刚抛下麻袋的鲜卑士兵迎头碰上这些凶神,有些转身便又向回跑,但更多的是下意识地拔出腰上的弯刀,呐喊着冲上来,但此时他们又还有什么战力呢?
黄忠不用管什么阵形,舞着他的斩马剑,一头便撞进对方人从中,斩马剑在这个时候的确威力巨大,特别是在黄忠这种人形凶兽的手中,十几斤重的斩马剑一般人都很难使用,因为他太重,但在他的手里,舞得如风车一般,犹如玩具,当真是挡者披糜。
黄忠一路冲过,身后便留下了一条血胡同和满地的残肢断臂。燕甲不能如黄忠一般,他还是一屯之长,但屯长吹的那种哨子他却还不能吹出节奏来,便只能靠吆喝,好在人不多,大家也站得很紧,他的吆喝声大家都还听得见,但比起其它的士兵他就显得累多了,别人只要闷头刺杀,他还得一边刺杀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号子,不大会儿,便口干舌燥,喉头发痒。
一部分鲜卑士兵被赶得奔上了斜坡,但卫堡的守卫明显得了信息,他们自棱保里冲出来,自上而下,刀枪箭雨齐下,杀得这些鲜卑士兵上下不得。
黄忠闷头一阵狂杀,陡地眼前一空,已是到了斜坡的底部,被他追赶的鲜卑士兵情愿奔上斜坡,到那些棱堡守卫那里寻求一线生机,也决不愿与这头人形凶兽当面。
猛回头,黄忠看到骑兵已突破了主城的封锁,正向自己奔来,当下一声狂吼:“大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