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掳夺人丁,将幽州搞得乱七八糟,而自己只能躲在高墙坚城之后,无奈地看着对方铁骑肆虐,今天自己终于也爽了一把。
他们的前方一个部落的营地正燃着熊熊大火,黑烟遮天蔽日,而遍布各地的尸体更是体现了这个部落曾进行过顽强的抵抗,邹靖一身的血迹策马奔到了他跟前,疲惫却又掩饰不住的兴奋。
“叔章,这是我们前进路上的最后一个部落了,前面百里处就是要阳了。”
鲜于银回应道:“绥安咱俩去给齐君复命吧!我军已完成扫荡任务,请示是否即刻开拔,今天我们还可以赶回要阳,与沮长史的部队胜利会师,这一次,我们打得是太痛快了。”
而此时要阳中关要塞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忙着收拾因战争而支离破碎的城镇,伤兵营里人满为患,军医们忙得脚不点地,这些天来,他们几乎都没有怎么睡过。
徐荣、黄忠、牵招三人又开始为了补充兵员而争吵,三个人斗鸡一般狠狠对视,他们争抢的是这几天在城防战中帮助守过城的一批青壮,谁也不愿让着谁。而沮授将自己关在屋里,开始思考,当然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阳县令文瀚,他更忙了,百姓要安抚,房屋要修缮,秩序要维持,还要统计田亩、丁口,要阳的土着大户被他干掉几个后,都老实得很了,如今战争大胜,便更老实了。
但是此时在关内的刘和并不知道要阳--茅荆坝战役已经结束,他在等待和张飞会合。
巨大的牛角号声随即响彻了空旷的原野,乞伏须的脸色极度难看。
罗山的战场上一片狼藉,死去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铺满了,车队两边的路上和附近的小山坡上。许多士兵的尸体被战马踩踏的血肉模糊已经不是人形,几百辆大车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成了一堆堆焦黑的木炭。还有十几辆尚未烧尽的马车依旧在冒着黑烟,刺鼻的血腥味难闻的焦炭味呛人的烟味,混杂在一起充斥了整个战场。
现场已经找不到一只羊,更不要说什么草料了。
“我们是不是立即撤军?”乌蒙贵站在乞伏须身后小声问道。
乞伏须叹了口气。
“现在段珪没有消息传来,而羊没有了,草料又被汉人一把火烧了,更糟糕的是我们至今还不知道,有多少汉军隐藏在野鸭滩后面——如何撤?”
“根据我们斥候的侦察,估算现在渔阳城汉军应该在三四千人左右加上河对岸的援军,他们的总兵力大约有万把人马。扣除留守渔阳城的部队,他们至少有五千左右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