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留一点,将来散伙的时候,也可以分给大家改善改善他们将来的生活。”
“你可千万不要上那些官老爷的当!这些东西到了他们的手上,将来你连一个子儿都要不回来。我们在战场上拼命流血、流汗,士兵们死了一批又一批,我们得到了什么?连军饷都拿不到。
战打赢了,功劳都是他们的、升官也是他们的、赏赐也是他们的,我们死去士兵拿的一点抚恤,还不够他们吃一餐饭的。这些公子都知道吗?”
“我知道!我上次已经领教过了,他们不会因为我是刺史的儿子,就放过那些可以上下其手”的机会。官场浑浊啊!”刘和感慨道。
“我们几个私下里都在议论这事,主公可要慎重对待。那些当官的需要我们上战场的时候,都来低声下气地哄我们。一旦我们的利用价值没有了,他们立即就会翻脸不认人。你在听我说吗?”张飞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赶忙问道。
刘和点点头说道:“上次在森林缴获的战利品还剩下一些武器、战马,这次也都是武器、战马这些东西,一时很难处理你说怎么办?运回白檀似乎成本太高?”
“德谋、德然已经带回去的,就交给白鹿部落的鹿破风暂时代管着。这里的就交给须卜茨,他肯定高兴地嘴都笑歪了。”
“合适吗?翼德你怎么变得那么机智了?”刘和笑着看着张飞。
“他们本来正在愁着不知道怎么报答主公的恩情,现在行了互利互惠皆大欢喜。”张飞一副憨笑。
刘和转头望着阎柔:“我是说瞒着父亲大人,留下所有的战利品合适吗?子玉?”
“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阎柔顿了顿。
“是关于家父的?”刘和似乎想到了什么:“忠言逆耳!子玉但说无妨。”
“公子久在关外,不知道蓟县的事情,几次回来也是在州府大堂面见刺史的。刺史在蓟城住的是全城最大的房子,家里的妻妾、公子的弟妹,穿的都是上等料子做的衣服,有钱的很。如果是一个清廉之官,以那点秩俸养活一家人已经不错了,那里还有钱置办房子、买料子。钱从那里来的?无非就是有钱的人送的。那些门阀、名门望族、有钱的商人为什么要送给刺史钱?”
刘和听呆了,父亲居然有这么妥协的一面:“你怎么知道?”
“他来幽州上任时,郡守去给他送礼。我是郡守的副官,我当然知道。”
刘和一时间心乱如麻,再也没有心情听下去。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