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放在膝上,看到刘和那充满情意的目光,陡然之间,便一阵意乱情迷,天旋地转,不知身上何方。
刘和一手将窦清拥在怀里,一只手指搁在那两片抿得紧紧地嘴唇上,低声道:“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都不要说,我明白,阿清,你只要知道,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窦清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昏过去了,身子软得跟面条一般,浑身无力,瘫倒在刘和的怀里,听着刘和的喃喃细语,心潮激荡,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环抱刘和,将头深深地埋进刘和的怀里。
刘和伸手拔下窦清挽住头发的那一根筷子,任由那一头乌发自由地垂落下来,一直沿着刘和膝盖垂到地上,轻轻地扳过窦清深埋的头,看着那一点朱唇,两腮艳红,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刘和俯下头去,吻在那紧紧抿着的唇上。
刘和忽然打横将窦清抱起来,便向内室走去,似乎猛地发现刘和想做什么,窦清紧紧抓住刘和的衣衫,喃喃地道:“别!不要,德然他们在外面。”
刘和喘着粗气,回望了一眼大门,道:“他们早走了,刘德然又不是傻瓜。”
刘修当然不是傻瓜,而且在男女之事是久经沙场的过来人,当他猛地听到屋里传来的那熟悉的声音时,立即便轻手轻脚地后退,同时将屋外的警卫都向外赶,直到他觉得这个地方既不至于有听墙角之嫌,又不会影响对主公的保卫工作才示意众人停下来,看着一众亲卫们莫名其妙的眼光,刘修扁扁嘴,一帮菜鸟,啥都不知道。
次日,苍凉的号角声在广宁城中响起,紧跟着咚咚的战鼓声敲响,那是度辽军一天的例行军事操练开始了,便在这苍凉的号角声中,第一缕曙光跃出地平线,将光明洒向每一个角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窦清扭动了一下有些酸涩的身体,两臂撑开,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慢慢地睁开双眼,不料一睁眼睛,便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带着笑意注视着她,猛地一个激凌,脑子经过一个短暂的空隙之后,昨夜的一幕立时便出现在脑海中。
脸立时红了,猛低头,立即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也紧紧蒙住,只余下满头的秀发铺散在枕上。
刘和笑眯眯地凑上去,将头伏在那一片乌黑之间,陶醉地深深地嗅了嗅,抬起头,吟道:“云松螺髻,香温鸳被,掩香闺一觉伤春睡。柳花飞,小琼姬,一片声雪下呈祥瑞。把团圆梦儿生唤起。”
当两人打开房门时,第一缕阳光已是刺破晨曦,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