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发着高烧,此时容赋连呼吸都已经乏力,男人的薄唇干涩,却因为对容思雅的在乎,容赋摊了摊手,接着还想要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啊,养子就是养子,就是养不熟的!还有你还想要肖想我嫁给你,容赋我告诉你,你做梦,我就算是找了一个牛郎嫁了,也不会给你一点点机会!”
“哼!”
暴怒般的谩骂了一通,容思雅才像似松了口中的恶气,看着容赋愈发苍白的脸色,容思雅才像似心里舒服了一点,女人冷哼了一声,像似一只胜利的母鸡一般,昂起头,回了房间!
而此时,容赋的房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音,男人的脚踩在了地毯上,一向强健的体魄竟然开始有了些许的摇晃,他慢慢的靠在了床边,想要躺下去,却发现自己此时很是缺乏一种归属感,自己真的好像是成为了容思雅口中那个极度不堪的男人。
“喂,铭策,你在哪里?”
心痛到窒息,那种由心尖尖上带来的极度痛楚,开始随着身体的血液蔓延到了骨髓和全身各处,容赋踉跄的走到了电话的位置,拨打出了裴铭策的电话,说话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嘶哑。
“公寓前面的酒吧。”
裴铭策的声音言简意赅。
“等我。”
容赋回了一句,接着挂掉了电话,然后拿着车钥匙,迈开了长腿,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之后,容赋到达了裴铭策所说的那家酒吧。
男人刚走进酒吧的门口,就看到酒吧一楼的公共区域,正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四处响起了酒瓶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酒吧一楼的器械已经有些开始损坏,但是旁边的工作人员却都惊慌失措的不敢去收拾,都纷纷躲避起来,唯恐自己被伤到,当然周围甚至还能听到酒吧的客人不断惊呼或者是躲闪的声音。
““靠,小子,你到底是谁,我老大嫖个姑娘,管你什么事情?你赶紧给我滚的原点!”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声音摆明了比周围的声音要高几度,这样的声音明晃晃的就进入了容赋的耳朵里,十分的刺耳。
“妈的,草!谁敢动她!”
低吼中带着些许的自信若定!
这绝对是裴铭策的声音,冷厉中却中气十足。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只是正常的墨阳,但是作为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容赋知道刚才裴铭策说的话摆明走了心,自己也好久没有见过裴铭策这么激动了!
作为好兄弟,在关键的时候,即便是发烧感冒的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