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就只有一个字,死。
“是......”
南箬甜全程沉默,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出了米拾的营帐,南箬甜这才松了口气。而押着她的士兵,也放开了她。
为首的一个士兵叹了口气。
“月儿姑娘,你糊涂啊!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为了你那个徒弟而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南箬甜答非所问:“这件事,你们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当然了……”
“那你们将军为什么不下令逮捕他?”
“因为你啊!将军不想让你伤心!”
南箬甜沉默。
士兵再次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对后面的人说:“把她关到长公主那间牢房吧,她俩关系好……”
熟悉的路,南箬甜今天刚走过,因为他们没有像押送犯人押着她,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她带着人来这。
“上午刚走半夜又来,月儿你还真是想我啊……”
面对孤艿艿的话,南箬甜只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带南箬甜来的士兵对一边的狱卒说:“这是将军让送来的犯人,你们看着办……”
说完,就带着人走了,留几个狱卒在风中凌乱。
看着办?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也说得出口?你给我看着办试试!
狱卒冲南箬甜笑了笑,南箬甜却笑不出来。
这种情况下,她没有惊慌的大喊大叫就算好的了,还想让她对一个陌生人笑……
此时孤艿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等南箬甜进来,她一把拉住她。
“你做什么了?怎么都到牢里来了?”
南箬甜勾了勾唇角,想笑一笑安慰她,却笑不出来:“我去米拾营帐里偷东西被抓住了,就进来了。”
南箬甜说的极其轻松,但是孤艿艿知道,事情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你偷什么东西了?”
“我徒弟给他们下毒的证据。”
“什么?”孤艿艿惊呼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毒害全营将士?”
“嗯……”
“这种徒弟就是来要债的!你上辈子杀了他全家吧?”
“没准还真是……”
南箬甜半开着玩笑说。
孤艿艿碰了碰她的肩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开玩笑!我那个将军侄子可不是好惹的!除非他脑子进水了,否则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