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骂街了,怎么办?她知道这一次不是蛊毒的原因。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南箬甜还是拿刀割开了手腕,用按住了伤口。
“你直接来喝……给我留点儿。”
小尛没有回答,却是笑了笑,盯着南箬甜胳膊上的口子,露出一对锋利的小虎牙。
“啊呜……”
南箬甜倒吸一口凉气,小尛冰凉的唇瓣贴在她伤口周围,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疼痛,但是血液的离开,使他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视线开始模糊,依稀之间,南箬甜看到小尛的脸色越发红润。
好像,这是小尛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除了惨白之外的颜色,但是,还是那样的诡异,因为他的脸色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随后便是一片漆黑,黑到让人眩晕。
南箬甜努力眯起眼睛,试图在那黑暗中看出什么,但是她只看到了一道几十米高的身影,霸气的轮廓,之后,她便完全失去了知觉。
……
“女人,你上辈子是猪吧?赶快起来呀……”
南箬甜感觉脸上一阵疼痛,似乎在被人使劲拉扯着,她立刻睁开了眼睛。
一片明亮,那么的熟悉。
空气中带着一丝丝略带苦涩的药香,南箬甜失神,缓缓起身。
一张古朴而又精致的大床,一张小巧的床头桌,装满书的书柜,放完药材的书桌,两张单人沙发,还有一墙的奖状,证书,照片。
照片中,南箬甜穿着博士服,工作服,礼服,古装服,笑魇如花,因为他旁边还有两个人。
“爸爸……妈妈……”
照片上的男人,
高大,照片上的女人,优雅,这是他们的全家福。
“……他们……为什么……那么模糊?”
南箬甜收起泪光,疑惑的看向小尛,照片上的那两个人,几乎只能看得出一点轮廓。
小尛看了南箬甜一眼,又看了看照片墙:“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着也特别模糊,不过……以后就应该知道是为什么了……”
南箬甜吸了吸鼻子,立马恢复状态,从沙发上蹦下来:“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外面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时间长着呢,现在这些只能持续一天,我说的是外面的一天。你现在要看看孟新绛和安琪儿的血型是多少?,然后拿出足够的血浆,再准备别的。”
南箬甜伸出手,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流了那么多血,怎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