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流的血居然没有那么多。
而南箬甜戴着手套,手里拿着一根针,针上穿着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丝线,她双手上下翻着,犹如飞舞的蝴蝶,上下翻着花,动作迅速而优美,但是她缝的是什么?
在一片血肉模糊之中,孤艿艿什么都看不见,看久了就觉得那只有一片红,只看到南箬甜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而南箬甜和白祭,却都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处伤口,天哪,他们都不觉得恶心吗?
“剪掉。”
南箬甜冷静的对白祭说,白祭迅速的拿起一个小小的剪刀,剪断那根线。
那个铁架子被拿开,马成的伤口合上了一点,而白祭在南箬甜的指导下,双手推着伤口上下两端,往伤口中央推,最后把伤口合成一条缝,而南箬甜又拿起了那根针,继续缝合伤口。
那个铁架子被拿开,马成的伤口合上了一点,而白祭在南箬甜的指导下,双手推着伤口上下两端,往伤口中央推,最后把伤口合成一条缝,而南箬甜又拿起了那根针,继续缝合伤口。
再次剪断线,南箬甜转头对白祭说:“看到了吗?学会了吗?”
白祭皱皱眉头,但是他却说:“我试试吧。”
南箬甜居然真的把手里的针递给了他,还对他说:“放心吧,做错了有我帮你。”
马成的右脚上的伤口又被那东西拉开,隔那么远,孤艿艿都感觉得到疼,看得孤艿艿头皮发麻。
对那伤口进行了一些处理,白祭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那东西太小了,被白祭攥在手里都看不到。他拿着那个东西,在那一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中翻找着什么。
突然,南箬甜说了两个字:“错了。”白祭猛的收回手,南箬甜指着那处伤口,对白祭解释:“你刚才找的那根不是,你要是把那个也挑断了,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了,继续吧。”
白祭犹豫了一下。这怎么着也是个大活人,他总不能为了他自己可以学一点东西就把人家弄残废了吧?那也太不是人了吧。
南箬甜看出了白祭的犹豫,狠狠的拍了拍白祭一下子:“有我在,你怕什么啊,快点,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很容易感染细菌,到时候他就真的废了。”虽然听不懂南箬甜说的“细菌”是什么意思?但听南箬甜说这话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没办法,只能继续上手。南箬甜盯着白祭的时候,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林侧也比完了。
“第肆肆壹号,惊阙国林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