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顿,近距离感觉到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再退就该掉下床了。”他笑。
南娇娇往他怀里蹭,没敢用力,实在是提不起多少力气来。
她能像个女战士一样护在薄青山面前,但在薄晏清这儿,她宁可做一只软脚虾。
“输的什么?”南娇娇看着头顶的输液袋。
“消炎的。”
薄晏清将她扎着输液针的手拉过来,放在他脖颈上,被子盖住她的肩膀和手臂。
“不舒服了?”
南娇娇脑袋抵着他肩窝挪动了一下,眯了眯眼,“有点,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
“那你守我一会儿,等输完液了你再走,我身上不舒服,你回去帮我拿点衣服来。”
她没好意思直接使唤他,乖觉的凑过去亲了亲他喉结。
“好不好?”嗓音糯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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