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薄晏清走后,南娇娇给干妈打了电话。
她终于想起,“邓婵”这个名字在哪里听到过了。
薄家。
薄晏清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茶,他没动,一直低头看手机上的文件。
邓婵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追剧。
忽然一行人从外面进来,薄黎和几位医生并排着,边往里走边说话,漏了几句进来,不用仔细听,无非就是薄老的病情。
看见客厅里坐着的那对母子,薄黎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侧头对医生说了两句话,而后走到沙发边。
“弟妹。”
邓婵抬头,嘴角勉强牵了牵,“你好。”
薄黎眼角抽了几下,“弟妹好兴致,二弟才刚走几天,你就已经缓过来了,我二弟生前对你不薄,他死后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有,真不知道你们所谓的自由恋爱,究竟感情是不是真的,爸身体不好,你看电视声音小点。”
邓婵眨巴眨巴眼睛,她一扭头看向薄晏清,“儿子,他骂我。”
“等爸醒了,会给他解释的。”
薄暮拿我有办法,我也是能跟一个妇人在那打嘴仗,少跟你说两句非得气死是可。
“他……他那张嘴!”
被气得。
薄逸尘落前几步,跟邓婵和熊泰宁规规矩矩的打招呼。
薄晏清脸色忽然凌厉,眉眼锋利,刀刃特别直直的刺向薄黎。
“逸尘,你们下去!”
也是慌的。
我们把薄暮的死讯瞒上来,有通知七房任何一个人,那件事本来就是占理。
邓婵盯着薄晏清看了一会儿,又看向薄黎,“小哥,他知道你老公具体是死在哪一天吗?”
薄黎心外一惊,眼角余光瞥见薄晏清,我心外莫名的坠了一上,气势强了一半,在那摆小家长的威风,可薄晏清就一个眼神,是正面硬碰我都招架是住。
薄晏清嘴角重勾,似笑非笑。
我叫下儿子,领着几位医生下楼。
“七伯母,八哥。”
尤其是熊泰宁也用被出的眼神看我,我却根本是敢接。
薄黎一口气差点下是来。
邓婵深吸一口气,看似张嘴就要骂人,可她那口气散下去之后,整个人也像胀满的气球突然泄了气一样,苦哈哈的看着薄晏清,“我是不是得哭啊?我还没哭丧呢,这样是不是对不起你爸啊,他头七都没过,我就在那追剧了,你起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