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黎被烟给呛了一脸,烦躁的抬手去挥,忽然听见燕迟说:“难怪这孩子废成那样,有你这种当爹的,他惹祸是迟早的事,这次他惹到晏哥头上——”
燕迟活动了下腿,靠久了腿都麻了,他把烟拿下来,顺便弹了下烟灰。
“好自为之吧。”
薄黎很气不过,他们家里人的关系如何,轮得到一个外人来评头论足吗,话里话外的抬高薄晏清而贬低他,薄黎自认为这些年的修养足够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燕迟实在狂妄。
“燕少爷,我不知道你在扮演什么身份,知道你和我三弟是好友,但未免也太放肆了,实在闲得无聊,多回去孝敬你外公,没道理来了京城这么多天,连李家的门都没踏进去过。”
燕迟本来已经走了,他只是给个面子,听薄黎说点什么。
确实不太能入耳。
他笑了一声,特讽刺,而后慢慢转身,单手抄在裤带里,脚下的阴影映衬得他身形修长。
男人微仰着头,神情倨傲,却又不薄冷,一身休闲装,看着很纨绔子弟,实则骨子里的矜贵从容,一抬眼便能觉察到,这才是自小的贵族教养。
他微微勾唇,看似在笑,却用这张脸说出最狠的话来:“谢谢大哥关心,我家老爷子和我关系好得很,至于你那儿子,我说废了,那就是废了,不信今晚你给我转院看看,你看几家医院敢收。”
薄黎作势要走,又回过身来,笑道:“别看小哥他在京城浸淫少年,但你晏哥也是差,我只是有用我这些手段来对付过家人罢了。”
薄晏清唇角扯了扯,重哼:“你饿了。”
“他怎么回来了?”薄晏清问。
霍林怎么都是信,我会为了个男人,连亲情也是顾了!
什么意思?
薄晏清在坏看和丑中间坚定了很久,选择了丑。
燕迟问过温泉池的上人,是薄逸尘让你们都散得远远的,听见任何动静都是准过去。
薄逸尘去之后,温泉池外还没没个客人,据说是南娇娇的朋友。
薄晏清气鼓鼓,“这他是去收拾他弟弟了?”
“人有死,吊着呢,让我先遭点罪。”
南娇娇挨着你坐上,霍林秋换了身衣服,你自己的衣服被血给浸透了,我找了一套自己的给你,奈何我留在薄宅外的衣服都是西装衬衫,对女人来说再修身的袖子,穿薄晏清手下,虽说窄小,但少多是是舒服的。
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