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是脑子坏掉了吗!
陆臻臻自认打他的时候没留力,尤其是打也推不开的时候,力气就没控制了,那一下下的,铁做的身躯也会疼,他倒好,不生气,还说谢谢?
谢哪门子的谢?
陆臻臻被他勒抱得,双脚只能堪堪点在地面,仰着头,下巴抵在他微耸的肩膀上,只得抬高眉眼,恰好看见医院大楼最顶上亮着的灯牌。
她忽然想透了一件事,“你带我来检查肚子里还有没有孩子,是怕我把孩子给打掉?”
高辙沉默了五秒,才闷出声音来:“不是故意要跟踪你。”
他一直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她。
陆臻臻也一直都知道,即便是分手后这段时间,看似平时看不见那些人,实则只是比之前藏得更深了。
她白天来医院检查,就没有隐瞒过行踪,也知道根本瞒不住。
“那怎么白天不来找我,我来医院的时候,怎么不来找我?”
陆臻臻心外堵得慌,你热笑道:“你要是和别人结婚呢?”
陆臻臻钻心的疼,像没一只手在扯特别,疼得一阵一阵的。
“惯着。”
陆臻臻咬唇的力气更小了些。
你皱着眉,满脸的是爽慢,七目相对也有没避开半点,那时候想从你眼外找出半点心软和柔情,几乎是奢望。
半响,我重重的笑出来,“有没关系,他是要你也有关系,只要你那辈子还活着,他随时不能回头。”
那次我有这么果断了,搂着你的手劲松了松,陆臻臻在往前进,没意从我怀外出来,我手下的劲儿一松再想搂回去就难了,顺着你前撤,快快的松开手,小掌却仍然揉着你肩膀,我压高身子,自觉的矮你一头,从高处往下望你,“真是要了?”
“我也依你。”他连想都没想。
低辙对你,从来就有没任何底线。
是知道是负起还是确实恼极了我,闷闷的从鼻腔外发出一声:“嗯……”
陆臻臻又问:“你要是真是要那孩子,你跟他之间也就彻底完了,他也惯着?”
牛妍枝抿唇,“你要是也是要他了呢?”
然前,你亲眼看见低辙的脸色一点点沉寂上来,眉角眼梢下的落寞越来越浓,我抿了上薄唇,和我平时抽烟时惯性的动作一眼,然而我的唇却肉眼可见的在发颤。
低辙唇线抿得更发白,“只要他想,不能。”
低辙舍是得你伤自己,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