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周围的路人摊贩都纷纷躲避,弄得好好的一条大街上鸡飞狗跳,一片狼藉。十人中为首之人正是欧阳逸风。
人群闪开,欧阳逸风一眼就看到了前方并未躲避的吕飞。
“哈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呀。”欧阳逸风哈哈大笑。
“乖侄儿,怎么着,又想让师叔我教导教导你如何做人了?”吕飞揶揄道。
“少废话,兄弟们,就是这厮,今日让他见识见识咱们‘江州十杰’的厉害。上,给我往死里打。”欧阳逸风招呼众人,要围殴吕飞。
他气势汹汹地率先冲了上来。
砰——,一拳正中面门。欧阳逸风只觉眼冒金星,头脑嗡鸣,鼻血长流。他立刻捂住鼻子蹲了下去,指着吕飞骂道:“你他妈不讲武德,居然打脸。”
“……,不能打脸吗?”吕飞满头黑线。
其余九人见欧阳逸风吃亏,立刻抄起路边的板凳、砖块、扁担、箩筐,嗷嗷怪叫着朝吕飞杀来。
吕飞知道他们都是一群膏粱子弟,并非大奸大恶,所以出手也就留有分寸。但也不惯着他们,拳拳到肉,专打面门。
不一会,十人全部鼻血长流,满头是包,人人脑袋都肿成了猪头,捂着鼻子蹲在地上鬼哭狼嚎。
这时吕飞走上去挨个儿削着脑袋问道:“服不服?”
“不服。”一顿狠削。
“不服。”又是一顿狠削。
“服。”一边呆着。
“服,服,我服。”态度不错,一边呆着。
看着平日里这群嚣张跋扈的“江州十杰”吃瘪,周围的百姓都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吕飞也微笑着朝周围挥手致意,青青在一旁都快笑死了。
欧阳逸风看吕飞只顾着和周围人群示好,立刻招呼众人准备开溜,却被吕飞转身喝住。
“准备去哪儿?”吕飞不阴不阳地问道。
“回家——,看大夫。”十人摸着鼻青脸肿的脑袋,尴尬地赔着笑脸。
“今日教会了你们做人,你们不感谢感谢我?走,望江楼摆桌谢师宴,你们付账。”吕飞大手一挥,招呼十人头前带路。
“江州十杰”面面相觑,满脸苦笑。
“佛跳墙、软兜鳝鱼、蟹粉狮子头、白袍虾仁、水晶肴肉、松鼠鳜鱼、三套鸭、什锦豆腐、开水白菜,再来十坛浔阳酿。”来到望江楼,吕飞一口气点了一大桌酒菜。
十人看着满桌酒菜,咽着口水不敢动筷。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