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加油呀,我们老哥几个可都看好你哟。”几位钓友朝着那青年人打着招呼。
小苏赶忙向几位老翁回礼,接着便向老元行礼说道:“先生,小子不敬还是先手三子了。”老元点了点头,小苏便先下了三子,随后二人便开始认真对弈了起来。
吕飞在一旁也饶有兴趣地观看起来,他本并不善于棋道,但无奈他有一个爱好下棋的师父,许沛然除了研究阵法平时就两个爱好,种田、下棋。种田他是一把能手,可棋艺是真的不敢恭维,就是一个臭棋篓子。刚开始拉着吕飞陪他下棋时,吕飞还以为许沛然定然棋艺高深,谁知下过几日之后就开始互有输赢,当吕飞将从藏宝楼顺走的“草木谱”研究一番之后,许沛然再想赢他,就只能吕飞放水了。
吕飞并不知道他所研究的这本“草木谱”乃是东晋第一围棋高手,大将谢安的神来之作,与“烂柯谱”并称两大绝世棋谱,其珍贵程度根本不能用金钱衡量。估计书院收集到这本棋谱也是运气,收集之人应该也不知道这本棋谱的来历,所以只标注了六万两的价格。吕飞虽然只是学到了“草木谱”的一点点皮毛,但棋力其实已然不弱了。
吕飞开始认真观看二人对局,越看越觉得高深莫测。
只见姓苏的青年每走一步都是思虑良久,但却步步杀机,他完全放弃了防守,一路进击誓要一鼓作气拿此局。
再反观元姓老者,看似随意落子,但却步步为营,每一子都落在了对手最关键的进攻路线之上,让对手如鲠在喉、攻不能攻、守不能守。
吕飞已经看出,苏姓青年一旦退守,不但三子先手的优势会荡然无存,而且攻守立刻互换,有可能会一溃千里,所以他只能另寻进攻路线,必须将这先手之势保持下去。不是他不想守,而是不能守。
此时的吕飞在一旁看得后脊发凉、满头冷汗,心中感叹,以守逼得对手只能攻,这份棋力当世少有。
终于在一百二十子后,苏姓青年已经再无一子可以进攻,而转为防守却是漏洞百出,整个布局都将崩溃。
他起身一揖到底说道:“先生允诺的一百局今日已是九十九局,小子无用,仍是不能达到先生地要求,就此告别先生,这最后一局只能留待将来我棋艺大进之时再来向先生请教了。”
“这‘金谷九局’也算得上是百年名谱,但你融汇其形,却并未领会其意。我引你来攻,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当你气竭自然崩盘。下棋不能一味凭勇还得有谋,兵法亦是如此,做人做事更是如此,你可细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