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
严敏也很是开心,她毕竟还是少女心性,加上从小就没出过大山,哪里见过这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心中越发觉得父亲要自己跟吕飞走出朱雀村是相当英明地决定,对吕飞也越发地亲近。
终于,苏蒙一脸憔悴地走出房间。
“有把握了?”吕飞问道。
“七成把握。”苏蒙回答。
“很不错了,今日便去?”
“好,今日便去。”
江边,棋盘棋子已经摆好,苏蒙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吕飞和严敏在一旁嗑着瓜子,准备观战。
钓起一条鲢鱼之后,元农田收起钓竿笑着说道:“本以为你要遍寻名手,提高棋艺之后再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今日看来信心很足呀。”
苏蒙睁眼行礼说道:“多亏这位吕公子,我从他那里学得一旷世之局,所以特来向先生请教,若是再不得胜我也心服口服了。”
“哦,小友果然深藏不露呀。”元农田看向吕飞。“能让苏小子评为旷世之局,今日我倒要见识见识是何棋局如此了得。”
“哈哈,我也是偶然得之,先生若是想看,事后尽管拿去观阅便是。”吕飞大方地说道。
对局正式开始,苏蒙仍是持黑子先手落下三子,元农田仍是随意地落子回应。十数手后元农田第一次陷入了长考,五步之后他再一次长考,渐渐的元农田陷入长考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考虑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七十余子后,几乎每落一子他都要犹豫再三,额头也开始有汗珠隐现。当元农田再一次陷入长考之时,苏蒙抬头看向吕飞,吕飞冲他悄悄地竖起大拇指,两人会心一笑,都清楚这次应该成了。
棋局来到中盘,双方已手淡九十余子,此时元农田头上已是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滑落下来。他只感觉对手所布之局处处都是杀机,让他守无可守。想要进攻对方棋势却又纵横相连,遥相呼应,根本无隙可攻。
最终元农田在坚持到一百手后弃子认输了。
“好棋!好棋呀!这局棋叫什么名堂?出自哪位高人之手?”元农田连连感叹。
苏蒙看向吕飞,棋谱是吕飞的,得征求他的意见。
“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本草木谱,此局乃是其中一局。”吕飞只能含糊地说出来历,他总不能告诉元农田这棋谱是他顺来的吧。
“只是其中一局?草木谱,不得了呀,果然是草木皆兵。厉害!厉害呀!”元农田赞叹之余终于厚着脸皮说道:“嘿嘿,小友可否将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