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吕飞自幼在春香院长大,可据说春香院早在两年之前就被一有钱人买了下来,而院中的那些老鸨姑娘们人人都得了一大笔银子,纷纷从良到别处安家落户去了,现在的春香院早已物是人非了,所以她只得放弃了将吕飞送回春香院的打算,将他留在家中,因为她可能已是吕飞在小城中最为熟悉的人了。
知道缘由后,吕飞仍是一片茫然,对之前的一切他都想不起来了,甚至是自己的童年他也没有丝毫记忆。
看着春燕费力搬到屋内的那柄黑剑,吕飞一脸吃惊,这么重的铁疙瘩,难道是自己的兵器,难不成自己还是一名剑客?他抬了抬酸软无力的双臂,苦笑着摇了摇头。
再看着桌上一堆杂物,一件刻有复杂纹路,支离破碎的软甲;几枚同样刻有复杂纹路的烂石头;一堆几乎烂成粉末且被血水浸透的纸屑,依稀可以看出原本应是一叠银票,可已无法使用了;还有一些杂物但大都损毁严重,唯有两把与那黑剑一样材质的钥匙和一柄银白雪亮的短刀还完好无损。
吕飞下意识的将那两把钥匙重新挂在了脖颈之上,又吃力地拿起那柄短刀挥了一下,银光闪闪,锋利无比。
一旁的春燕笑了笑,说道:“看你那些碎银票,这些年外出应该挣了不少钱吧,可惜都碎了,不过这把刀应该还不错,能值不少银子,至于那黑铁疙瘩,估计没人会要。”
吕飞也笑着放下短刀,艰难地躺回床上,对春燕说道:“为我治伤花了不少钱吧?那这短刀就送给姑娘了,实在不行,就当了它,当是抵我这些日子来的白吃白喝。”
“真送我?”春燕摸着短刀有些喜欢。
“真送。”吕飞答道。
“那我就先收着,你要反悔了我再还你,不过我才不会当呢,我爷爷这个铺子生意还不错,你倒是不用担心那些开销。”春燕说道。
“咳,咳,你爷爷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花完了你那嫁妆可就没了。”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刘头端着一屉包子走进了屋内。
他看了看吕飞那有了一些红润的脸色,重重地将包子仍在桌上,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哝着:“女大不中留,还没怎样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春燕端过包子递到吕飞面前,笑着说道:“别理他,老抠门了,吃吧。”
接过春燕递来的包子,吕飞咬下一大口,满嘴肉香,虽然两月来天天吃,但他总觉得这包子很是鲜美,怎么都吃不腻。
“给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吕飞一边吃着包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