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脸。
见盖德祝还傻愣在原地,许沛然戏谑道:“怎么,不舍的走,还是心中不服想跟老夫过上两招?”
盖德祝这才回过神来,连说“不敢”,然后如蒙大赦般,拖着还剩下的半条命仓惶而去,连那把仍旧冻在马贤才半边身子手中的白煞剑都不敢去取回。
打发走了盖德祝之后,许沛然才来到吕飞身边关切地问道:“臭小子,没事吧?”
吕飞虽已不记得在书院时与许沛然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但对于这个护犊子的师父,他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了一股亲近。
他笑着摇头答道:“师父,您老放心,徒弟还死不了,就是刚刚出手太狠,内力耗尽脱力了,休息半日便可恢复。”
许沛然这才放下心来,一脸赞许地看着吕飞说道:“不愧是我许沛然的徒弟,比那狗屁剑仙的徒弟强多了,以一敌二还能废了一人,快给为师说说,是用的乾坤九阵中的哪一阵?”
闻言,吕飞有些尴尬地答道:“师父,徒儿用的是剑。”
喜欢江湖捭阖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