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吕飞虽有些隐隐不安的感觉,可嘴上却宽慰道:“师父,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时日无多,就您老人家这身子骨、这精神头,我都比不上,别说十年八年,就是再活百年也没有问题呀,到时候说不定还是您来给我上坟呢。”
“呸!呸!呸!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道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快!自罚三杯!”许沛然骂道。
师徒二人就这样边喝边聊了一整天,二人都已有了些醉意。
临了,许沛然说道:“行啦,为师只是随口说说,你也别放在心上,滚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后面就别来扰我清修了。”
吕飞这才起身摇摇晃晃地向许沛然告辞。
看着吕飞离去的背影,许沛然忽然喊道:“徒弟——!”
吕飞转头大声问道:“什么事?师父!”
许沛然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问道:“你说的那个半老徐娘今年多少岁了?”
“……”吕飞满头黑线。
许沛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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