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吕飞心中的那一丝淡淡的愁绪早已烟消云散,倒是有些惋惜地说道:“可惜,可惜,这场世纪大战是看不到了。”
沈从文在一旁不解地问道:“可惜什么?什么世纪大战?谁和谁大战?师叔他老人家不会跟你说了些什么吧?”
“没有,没有,我就是胡思乱想,不当真,不当真。”吕飞怎么可能将这种坑师父的想法说出来呢,赶紧摆手否认。
事情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也没在书院引起什么波澜,倒是听沈从文说起火凤儿在书院的“暴行”,让吕飞也不得不感到佩服,他已经记起了当年自己在书院求学时的一些事情,就算是当年的自己也远远达不到火凤儿如今的“成就”。
“师弟,你就行行好,赶快把这疯丫头领走吧,每天都会收到那些被她打伤学子家中的投诉书信,师兄我快扛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学生们怕是都要退学了,我这书院也不知还开不开得下去!”现在轮到沈从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演给吕飞看了。
“再等等,再等等,我还有些记忆没有恢复,还想在院中多待上一段时日。”说罢,吕飞掏出一百万两银票塞到沈从文的手中,说道:“这些,就权当赔偿那些学生的汤药费了,多出来的就算是师弟对书院的一点心意,还望师兄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这——”看着手中的银票,沈从文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弟,不是师兄要赶你们走,只是受伤的人实在太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一人一千两银子的话,书院也剩不了什么,你看……”
“明白,明白。”回过西京的吕飞,如今又是腰缠万贯,随手又掏了一百万两银票出来,笑着塞到沈从文手里,说道:“还请师兄与那些学子们多多斡旋,多多斡旋,有劳了。”
“唉——!师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有劳不劳的,这是做师兄的应该做的嘛,钱不钱的都在次要,师弟尽管放心住下去便是,火凤儿小姐那边一切有我!”沈从文一边喜笑颜开地将厚厚一叠银票收入怀中,一边拍着胸脯让吕飞放心。
就这样,吕飞便在书院又住了下来,他一边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一边在断崖之上继续修习。
断崖那里是个修习的好地方,特别是对如今的吕飞来说,这次回到书院刚到断崖那里,他就感觉到了那里的天地能量特别充沛,也不知道是不是濒临大海受那潮汐的影响,总之虽比不上昆仑山死亡峡谷中那雷云的狂暴,但比之其他地方,这里的天地之力却是充盈了数倍,对他修炼先天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