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人质作为要挟,让李钊义投鼠忌器,不敢对自己出手。
不得不说玉松子反应的确够快,李钊义的话刚说完,他便已完全看清了当前的形势,并且迅速做出了决定。
于是,还不等单婉清作出回答,玉松子便施展出他飞龙门的身法,如闪电般朝着仍然瘫倒在石台上的单婉清直扑而去,并瞬间成功地锁住了她的咽喉。
有了人质在手,玉松子心中顿时大定,底气十足地对李钊义说道:“陛下,若是想要你的皇后没事,就最好不要乱来,贫道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眼见玉松子挟持了单婉清,李钊义却仍是淡定自如,本来以他的身手和速度,完全有机会阻止玉松子,可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单婉清再度落入了玉松子的手中。
见李钊义没有反应,玉松子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于是放缓语气继续说道:“陛下,虽说对皇后不敬是贫道不对,但先前我确实不知她的身份,再说贫道也没有真的得手,所以陛下没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这样对你我都好。只要陛下肯保我冲破镇北王府地封锁,并安全离去,到时候我保证让皇后平安归来,陛下觉得贫道的这个提议如何?”
玉松子此刻只想赶紧脱身,至于之后是否会真的放了单婉清,他想都没有想过,毕竟单婉清可是皇后,平常人连见都见不到一面,可现在既然落在了他的手上,玉松子又岂会放过这等艳福。
至于李钊义嘛,反正都已撕破了脸皮,就算最终放了单婉清他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还不如将她老婆握在手中更有依仗。
玉松子的算盘虽然打得好,可李钊义仍是对他毫无回应,甚至嘴角还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容,好像根本就没把他挟持住了单婉清当作一回事。
看到李钊义是这副态度,玉松子反倒沉不住气了,他锁住单婉清咽喉的手指只是稍稍用劲,立刻就让单婉清发出了痛苦地呻吟之声,似乎连呼吸都已变得极为困难。
玉松子语气再度一变,恶狠狠地说道:“李钊义,你还要不要你老婆的性命了,若是敢说半个不字,我现在就捏断她的喉咙!”
面对玉松子地威胁,李钊义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焦急的表情,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鸣鸿刀,轻轻说道:“交给你了。”
既像是在与那古刀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就在玉松子准备再度折磨一下单婉清,以便对李钊义继续施压之时,忽然,他的额头像是被人拍了一巴掌似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