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伤到要害。但致命的不是拳劲,而是飞剑。
吴刚立感不妙,朝着丁贞大喊道:“不要伤她性命!”他并不想杀死娄雨烟,而是要擒下她。但丁贞的三柄飞剑何等迅捷,娄雨烟护体罡气刚刚被破,他的飞剑就已抵上了她的后背。丁贞想要收剑,却也已来不及了,三柄飞剑瞬间刺入娄雨烟的后背。其中两柄透胸而出,最致命的是第三柄,刺破了丹田气海穿腹而出。
丁贞一时也怔住了,他也不想伤她性命,毕竟父亲想要东西的下落还指望从娄雨烟的口中套出。
另一边,如烟手中一震,短剑立时脱手。见是碧落剑击飞她手中短剑,立刻转头看向师父,正好见到三剑透体而过的情景。
“师父!”一声悲呼,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扶住正在缓缓滑倒的娄雨烟放声大哭。
娄雨烟慢慢盘坐了下来,看着如烟怜爱地说道:“傻孩子,别哭,是师父没照顾好你们。”
吕飞在城墙之上看着这一切,心中既心痛又愤怒。他没想到这些所谓的高手竟如此卑鄙,数人围攻两个女子。他心中焦急万分,很想站出来帮如烟她们,但也清楚自己上去也只是送死。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嗒、嗒、嗒、嗒——,远处传来一阵缓慢的马蹄声。
此时夜色已深,皎洁的月光照在青石小路上。
小路尽头出现一人一马,慢慢地朝这边走来。马很老很瘦,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迈着四蹄。旁边跟着的人也很落魄,一袭青衫很旧,满脸络腮胡子油腻腻的,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背后还斜背着一个长长的布包。
不大一会儿,一人一马便来到了近前。
丁贞使了个眼色,一名刀客迎了上去,拦住那一人一马的去路,凶狠地挥手驱赶道:“官差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青衫中年人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娄雨烟二人,转身正欲离开。旁边的老黄马却忽然抬头,呲牙咧嘴地打着响鼻,右蹄不停地刨着地面。
“咦——”青衫人诧异地回头再次看向娄雨烟他们二人。
“看什么看,还不走!”那刀客怒斥,说着便作势欲打。突然眼前一花,失去了青衫人的踪影。他转头一看,青衫人已站在娄雨烟的面前,缓缓蹲下身去,盯着娄雨烟细细地打量起来。
“好快的身法!”吴刚霍地站起,看向青衫人,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顿时如临大敌。他拱手问道:“阁下何人?到此有何指教?”
青衫人并不理会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