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策站起来,他拄着一根拐杖在房间里慢慢踱着步:“我们的这位皇帝陛下啊,总是认为自己春秋鼎盛,总是认为他能寻得长生之术,所以他可舍不得放开手中的一切。”
司马策向李执伸出两只苍老枯瘦的手:“在陛下眼中,太子殿下是右手,而殿下您是左手。右手做的事情多些,而左手虽然做的事情少些,但也不是不能取代右手。”
“但手,始终是手,”司马策指了指自己白发苍苍的脑袋:“无论如何,陛下也不会让你们这两只手,取代高贵的、至高无上的头……虽然你们整天喊着陛下英明,父皇睿智,但这颗头,却非常偏执而糊涂,它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老朽昏聩,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病死、老死。”
说着,司马策仰天长叹:“五十而知天命,殿下您的这位父皇啊,又知了个什么狗屁的天命!”
李执静静听着司马策的话,心中一股寒意升腾。
李执强自让心情镇定下来,他有些疑虑的问道:“司马先生,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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